「你不懂。」
銀斯坦:?
黑曜腳步急匆匆的往外走,銀斯坦連忙跟上他,嘴裡不斷抱怨:
「哎你慢點,我要跟不上了!」
……
從金舫會插手容家的事開始,容家受創的產業逐漸恢復,甚至業績達到了以往從未達到過的高度。
容父聽到底下的匯報後,第一時間給容姝打了電話:
「小姝啊,你是不是知道公司的事了?」
容姝頓了頓:「爸,我都這麼大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總不能一直瞞著我。」
容父嘆了口氣。
話是這麼說,可……
他不著痕跡的問:
「小姝,你實話告訴我,他有沒有……要挾你?」
容姝一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要挾?什麼要挾?」
容父咬牙切齒:「……鍾裘,他、他有沒有用這件事讓你做什麼……」
「爸!」容姝連忙打斷了他,「你說什麼呢?鍾裘不是這樣的人。」
「哼,那誰知道。」
容姝張了張嘴,剛要反駁,鍾裘的聲音突然在她背後響起:
「容伯父說得對,小姝確實不該隨意對人放下戒心。我幫助容家,倒也不是因為別的,單純是小姝整日愁眉苦臉的,我於心不忍。」
容建城一噎,憋得整張臉都通紅了。好在對面看不見,他頓時又找回了底氣: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不過,之前老顧他們跟我道喜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勁兒的誇我生了個好閨女?」
之前在晚宴上鍾裘提了反擊之後,容姝就拉著人走了。所以晚入場的容父根本不知道他的好女兒馬上就要「定日子」了,只能一頭霧水的應承著一溜誇讚容姝的話。
容姝心虛的拽了拽鍾裘的衣角,解釋時還不忘瞪他一眼:
「沒事,肯定是顧叔他們在哪碰見我了,隨便夸兩句。你之前不也是這樣嗎?」
好不容易糊弄過去,容姝連忙把電話掐斷,她轉身看著近在咫尺的鐘裘:
「鍾九他們怎麼說?」
鍾裘俯身,兩手撐在容姝身旁,清冽的薄荷氣息充斥在兩人之間,他低頭緩緩靠近,直至兩人鼻尖相觸,嘴唇似有似無的觸碰,他才輕聲開口:
「想知道?」
容姝一手忍不住撐到牆上,手指攥緊,她緊張的盯著幾乎要貼到自己的嘴唇,睫毛不斷顫動,她扭過頭:
「……嗯。」
鍾裘突然笑起來,胸腔間的震動帶著溫熱的體溫傳遞到容姝身上。他指尖緩緩順著臉頰描摹到耳垂,壞心眼的揉捏了下,有些愉悅的看著她的耳珠變得通紅,開口時唇瓣似無意貼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