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芸凝重點頭,過了一會兒又說道:「那我要和典史他們說一下,監牢里還有其他犯人。」
謝來點頭:「那就先給我一間房間,我等會還要去抓其他人,先把這幾個人都放好,對了,房間要大一點,別等會塞不進去。」
偷偷摸摸,壯著膽子過來的吳萩一臉震驚:「抓這麼多?」
謝來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錦衣衛的高傲展現得淋漓盡致。
江芸芸連忙把傻白甜吳萩擠走,拉著謝來的小臂,熱情說道:「我們來這邊仔細說說。」
謝來就被人乖乖拉走了。
吳萩眼巴巴看人被拉走了,站在原地不肯動彈。
遠處的葉啟晨見人走遠了,這才上前把人悄悄拉走:「我們干衙門裡自己的事情,不要摻和錦衣衛的事情,讓縣令自己去交涉。」
吳萩一步三回頭,奈何沒有一個人理他。
「陛下那邊是說徹查符家的案子嗎?」角落裡,江芸直接問道。
「這件事情要查。」謝來如是說道。
「那海南衛的事情?」江芸芸明白錦衣衛有自己的規矩,萬萬沒有自己竹筒子倒豆的道理,所以就自己試探地繼續問道。
幸好,謝來還是很配合的:「也要查。」
江芸芸想了想自己這一個月密集送上去的摺子也就來來回回點這兩個事情,現在看來陛下都看進去了,甚至還非常配合。
「原來就這兩件事情。」她瞭然點頭,「那我收拾右跨院給你們,就是衙門簡陋,經費也不太富裕,你們多擔待一點」
謝來打量著她,過了一會兒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情。
江芸芸疑惑:「我不就說了這兩件事情嗎?」
謝來抱臂看著她,那表情耐人尋味。
「原來你忘記了!」他突然嘲笑著,「那你完蛋了!」
「我忘記了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江芸芸震驚。
謝來似笑非笑說道:「你應該知道的,小、狀、元。」
江芸芸一頭霧水。
傍晚時分,江芸芸帶人整理好今日的數據,剛準備下值,就聽到門口有動靜聲,一抬頭,只看到錦衣衛們碩果纍纍,已經牽著一長串的人回來。
吳萩的腦袋倏地一下就探出去了。
「好多海南衛的人。」
「還有那幾個小太監。」
「這後面幾個穿得還不錯,不過我不認識。」
吳萩趴在窗戶口碎碎念著,原本也在核對帳的幾人也跟著去看,就連穩重的葉啟晨也好奇地張望著。
「縣令果然是做大事之人,如此能挨得住好奇之心。」葉啟晨一回頭見縣令波瀾不驚的樣子,深感佩服,並為自己剛才的不穩重,非常懊惱。
江芸芸把表格里的數據核對好,這才抬起頭來,老實交代著:「不是的,我打算等會近距離去問問的,看看能看出什麼道理來啊。」
眾人震驚。
「那可是錦衣衛,喜怒無情,縣令可不是以身犯險啊。」葉啟晨擔憂說道。
江芸芸一本正經吹牛道:「我錦衣衛都去過了,我才不怕。」
「可不是,我們指揮使的花都敢摘了。」門口傳來謝來的嘲笑聲。
江芸芸皺了皺鼻子,大聲反駁著:「我當時又不知道,我爬樹的時候,你也沒說啊。」
謝來嗤笑一聲:「誰知道小神童不僅讀書好,爬樹也呲溜得快。」
眾人戰戰兢兢躲在一處。
錦衣衛的殺傷力總是格外大的,若是平日裡,大家大都是繞道走的,今日就堵在門口和人說話,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謝來掃了眾人一眼,下巴一抬,對著江芸芸說道:「我的監牢安排好了沒?屋子都塞不下了。」
「好了好了,我帶你去見王典史。」江芸芸起身,先一步安撫道,「別看我們王典史脾氣有點不好,但辦案手段可厲害了……」
「我知道,查過了,王礽,上一任典獄司的養子,二十八歲,性格古怪,不愛出門,至今未婚,不過他愛慕他養父的獨女,奈何郎有情,妾無意,求而不得,嘖嘖。」謝來信誓旦旦說道。
江芸芸震驚:「這事你也知道?」
身後眾人更是嘴巴都長大了。
——無量天尊,阿彌陀佛,天地良心,好大一口瓜啊。
謝來得意笑了:「我錦衣衛什麼事情不知道。」
江芸芸眯了眯眼,見不慣這人如此嘚瑟的樣子,貼臉開大:「那你知道你的棗子是被誰摘的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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