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真巧。
「你當真以為我沒有依靠嗎?」這是陳策開口的第二句話,只是聽起來像底氣不足的模樣。
故意的。
「呵呵。」
藺勉之終於滿意了,他怕了,他終於懼了,你瞧,他努力裝出鎮定的模樣,現在終於還是露餡了。
「是嗎?你有什麼依靠呢?」
「拼家世嗎?兩年前差點死在北平郊外破廟的癆病鬼有家世嗎?」
「杭州府的賤商是家世嗎?」
「你不妨猜猜家父是誰?」
陳策起身,平靜的從藺勉之身旁朝院落外走過去,攙著張家兄弟的手腕。
「謝謝,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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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鶴齡保持禮貌,畢竟有求於人嘛,基本素質要講的。
「張叔叔,他們不簡單。」
嗯?誰是你叔叔?別亂攀親戚,你不配!
還有,啥不簡單?誰不簡單?誰敢叫囂?天子腳下誰有這個膽子對我說他不簡單?
張鶴齡掐腰哈哈大笑。
陳策道:「你遮不住的,真的。」
陳策再次開口。
張延齡也笑了,笑容很放肆,捂著腰道:「哈哈,大哥,你聽他說話,好好笑喔。」
「兩個傻玩意!」
「這就是你的依靠?」
藺勉之淡漠的盯著陳策。
張家兄弟仰著腦袋,輕飄飄的道:「知道我們兄弟……」
可不待張家兄弟自報家門,陳策便阻止了他們,然後對藺勉之道:「嗯,他們是我的依靠。」
陳策想了想,問張家兄弟道:「我可以打他嗎?」
張鶴齡哈哈大笑,既然說了要罩著陳策,現在還要問陳策要代耕架後面的東西,那當然要表現一番自己的實力。
他朝著藺勉之走過去,囂張跋扈的道:「是這樣嗎?」
啪!
張鶴齡一巴掌扇了過去,清脆的響聲讓藺勉之愣住了,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陳策默默的看著,然後輕聲道:「輕了點。」
張延齡掐著腰,抖動著肩膀走去,一副痞子的樣子,一巴掌重重的扇了過去,將藺勉之臉都扇歪了,嘴巴在流血。
「那就是這樣咯?」
他們怕陳策這種單獨的少年郎,這樣孤寡一人,真要愣頭青起來你擋不住。
但兩兄弟是不怕藺勉之這樣人的,尤其他身邊還帶著家奴。
為什麼不怕呢?這是張家兄弟總結出來的規律,一般這種人,在京師都算有一定底蘊了,非富即貴。
這樣的人是見過世面的,任何衝突之前,他們都會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和對方的分量,不會那麼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