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麼樣,他痛不痛苦與他有何關聯,他什麼都沒幹。
席淮不為所動,他平靜俯視著他,如同看待搖尾乞憐的狗。
「真可憐。」席淮抓住他頭髮,將他頭提起,拍了拍他臉,「剛才朕問你,你能給朕帶來什麼吧。」
總不可能白嫖他情緒價值吧,要知道扮演小皇帝很累的,而且還要看到骯髒的畫面,都是工傷了。
蕭沅果真一怔,粉紅從他頸項蔓延至耳根,他渾身像是發燒似的,滾燙不已。
他正坐在地上,宛若被馴服的野犬,仰著腦袋,用著濕漉漉的眼神仰視著他。
「臣願意繼承貴妃一切,包括貴妃孩子。」說著,他虔誠握住了他手,伸出舌頭,舔舐著他手指。
「不論陛下怎樣對待臣,侮辱臣,臣都甘之如飴。」那刻間,蕭沅眼裡病態的渴望,都一覽無餘。
席淮沉默了,大可不必,他終於在項圈增益的效果下瘋了嗎?
席淮甚至來不及掙扎,蕭沅便與他十指相扣,緊攥著他不放。
灼熱的舌頭從他指尖,舔舐到了他指頭,將他手指吞了下去。
他能感覺得到柔軟的唇肉,因為吞下手指,蕭沅的腮幫鼓起。
仿佛在取悅他似的,蕭沅舌肉蜷著他手指,犬齒摩挲他皮膚。
席淮身體一抖,神色變幻莫測,心裡尖叫不已,扭成了麻花。
興許是蕭沅嘬得太賣力了,透明的涎水還順著他的手指流下。
他身體裡有上萬隻蟲蠕動,感覺像是被蠕蟲纏上了一樣噁心。
他暗示很多次了,蕭沅怎麼不上道,他要的不是被舔來舔去。
他要的是有用的東西,例如把小皇帝的禁衛軍還回來什麼的。
好在蕭沅收回了舌頭,滿臉通紅,害羞仰視著他,「臣是第二次,還不太熟練,陛下還滿意嗎?」
席淮面無表情將自己手指上的口水,擦拭在了蕭沅的衣衫上,「你該不會以為,朕想要這個吧?」
蕭沅眼裡流淌出了茫然。
那表情好像在說不是嗎?
他是真的狗。
相比德牧薛放,此時的蕭沅要更像金毛一樣。
席淮無語凝噎,他拿出衍生文男主送的荊條。
蕭沅睜大眼睛,呼吸都重了重,「陛、陛下?」
席淮捏住了他的下巴,「想要?想要獎勵的話得討好朕才行。」
蕭沅急了,他不明白席淮的目的,可他呼吸都不由急促起來。
他誠懇揚頭看著席淮,「陛下究竟想要什麼,臣都可以給你。」
「真的嗎?」席淮神色平靜撓著他下巴,像是在逗弄寵物一樣。
蕭沅鼻尖都急得冒出了汗珠,他目光看向席淮手中的荊條,要是抽打在他身上,那該多麼痛苦。
思及時,他身體更熱了,只覺得自己像是只被燙熟的麻鰕,連背脊都舒服得情不自禁拱了起來。
蕭沅的眼眸被水澤浸染,眼尾帶著快哭的熏紅。
他上前摟住了席淮的腰,渴求著席淮垂憐自己。
席淮僵了僵,手上握著的荊條,都險些沒拿穩。
但席淮很快回神,看他眼神像是看卑劣的老鼠。
正是這樣的目光,讓蕭沅興奮渾身打了個激靈。
「朕不需要你繼承阿婉一切,包括讓你繼承朕與阿婉的孩子。」
「朕想要禁衛軍,你只需要把掌管禁衛軍的權力還給朕即可。」
直到聽見席淮的要求,蕭沅才怔住了,腦子裡正在天人交戰。
他無法抗拒席淮帶來的興奮與刺激,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答應。
他只能咽了咽口水,痛苦萬分問了句,「為什麼?」
不想他徒然被荊條抽了鞭,「朕允許你提問了嗎?」
背脊被硬生生挨了一鞭,蕭沅疼痛到悶哼出了聲。
可他心甘情願,並不覺得疼,反而感到一陣酥麻。
「給您,都給您,陛下想要什麼都給您。」
最後的意志崩塌,蕭沅終於還是妥協了。
他紅著臉看著席淮,阿淮,他的阿淮終於再次疼愛他了。
明明曾經那樣憎惡,現在不知怎麼的,他竟愈發愈期待。
阿淮下次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懲罰他呢?
光是想到這裡,蕭沅饑渴難耐,喉結滾動。
蕭沅離開了養心殿,徒留下席淮積火在心。
他用光了所有力氣,只感到身體疲憊不已。
這不但是個損害身心的活,還是個體力活。
他不懂,你們男同都是這樣耗費體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