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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風流,喜歡游離在不同的人之間,喜歡別人沉迷自己,這會讓他生出掌控全局的滿足感。

但從心裡上,他厭惡著席疏遠,只要想到席疏遠,他原本高漲的情緒都萎了,渾身提不起勁來。

只是酒樓里,席疏遠看他的眼神,愈發愈顯粘膩,「阿沅,為兄與溫玉林只不過是在逢場作戲。」

席疏遠還沒說完,蕭沅忽然出聲喚了聲,「兄長。」

席疏遠眼睛一亮,驚喜道:「你終於叫我兄長了。」

蕭沅抿了抿唇,喝了口酒,「那幾夜我都看見了。」

席疏遠呼吸一滯,顫聲問:「你、你看見了什麼?」

蕭沅不明所以問:「兄長一直讓德公公喚我來,難道不是想讓我看見你與嫂嫂親熱嗎?」

「為兄沒有別的意思。」席疏遠語氣有些著急,「為兄只是想要知道為兄待你的感情。」

「嫂嫂很漂亮,兄長真有福氣,只是下次莫忘了關門。」然而蕭沅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席疏遠聞言,面色頓時都黑了,他直勾勾盯著他面孔,審視著他的真心,「你不介意?」

「怎麼會介意,嫂嫂雖並非女子,但只要兄長喜歡,作為兄長的兄弟,我自然會祝福。」

席疏遠面色鐵青,左右都無法回答他的言論,而是欲言又止問:「你難道沒有聽見麼?」

蕭沅故作不解道:「聽見?兄長不必感到害羞,遇見喜歡的人,情難自禁是人之常情。」

蕭沅想到了阿淮,正如阿淮明明與席疏遠容貌及其相似,可他都仍是對阿淮一見鍾情。

自此他對阿淮念念不忘,果真像是感情這樣的東西,都是難以琢磨的。

他越是這樣說,席疏遠面色越是難看,「阿沅如此說是有了心儀之人?」

蕭沅沒有否認,他給自己灌下熱酒,總算理解席疏遠求而不得的心思。

先前還瞧不上席疏遠對自己的感情,現在卻與他一樣對感情求而不得。

蕭沅自嘲一笑,看著面前克制著什麼的席疏遠,只覺得他真的好可憐。

「阿沅喜歡的人是誰?」席疏遠似在強忍著什麼,唇角勾起一抹假笑。

「竟被兄長看出來了。」蕭沅故作驚訝,「可我只知他名,不知他姓。」

他悵然若失,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竟難得說了實話。

席疏遠把玩手中酒杯,眸色漸深,「原來是春風樓。」

他眸中閃過了陰沉,被遮掩在劉海下,讓人看不清。

翌日,春風樓忽然徹底在大慶的歷史上消失了。

一夕之間,春風樓的小倌們全都橫死在了街頭。

有人說春風樓的小倌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還有人說春風樓狐妖作祟,殺死了年輕的小倌。

可是到了最後,真相究竟是什麼,卻無人知曉。

蕭沅知道春風樓的小倌們橫死,已是在三天後。

他知席疏遠想要殺死阿淮,卻找不到阿淮,才除掉春風樓。

他與席疏遠爆發激烈的爭吵,自此他與席疏遠斷絕了來往。

春去秋來,時光如梭,席疏遠與妃子,誕下了第一個孩子。

席疏遠給孩子取名席淮。

席淮,蕭沅皺起了眉頭,竟與阿淮名字一樣。

席疏遠的孩子,憑什麼與阿淮擁有同個名字。

蕭沅心生了幾分厭惡,滿月酒抱著懷中的嬰兒,只覺得反感。

這麼丑的丑孩子,居然與阿淮同名,他怎麼敢取這個名字的。

尤其是當這個丑孩子,竟還嘬著他的手指,糊了他一手口水。

蕭沅立即將孩子還給了席疏遠,才離開了宮中。

看到席疏遠的丑孩子,他開始忍不住思念阿淮。

蕭沅無法相信他們綺麗的相遇,都是他的幻想。

他雖風流成性,卻從來不與人建立親密的關係。

唯有阿淮,他想要與阿淮親密連接,永不分離。

時間久了,久到他逐漸淡忘阿淮的容貌某天,他接到了席淮被封為了太子的消息。

作為外姓王爺,他甚少與席淮相見,可如今席淮畢竟被封為太子,他不得不入宮。

蕭沅百無聊賴去了東宮,打算虛情假意走個過場禮,卻不想竟看見了心心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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