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挑了好久,挑了這朵開得最艷的。」喬阿姨笑道。
林晝笑得更歡了。
溫逾看了一眼手中的玫瑰花,確實開得張揚。
……
張予呈的追人大法說,要有適當的距離,忽遠忽近最讓人上頭。
林晝苦思許久,也沒掌握好那個度。
「溫逾勾勾手指,他就搖著尾巴湊上去了!」張予呈恨鐵不成鋼道。
林晝也沒辦法,他忍不住。
下一次考試就是期末了,林晝迫切的想要成績能進步,他不想離溫逾太遠。
大課間,林晝覺得自己的大腦要被知識撐爆了,他支著腦袋看著窗外發呆。
于澄澄教他出去運動一下,他拒絕了。
一直到宋若山和桑松路過高二A4班,他們抱著練習冊去辦公室找老師問題,林晝如夢初醒。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做起題。
張予呈定期輔導他。
溫逾也會適當的給兩人一些建議。
林晝更喜歡把不會的難題留到晚上,這樣就有藉口去溫逾的房間找她了。
周六早上,張與呈把今天要講的題都講完了,看了一眼時間,溫逾也要下課了。
「我今天不在這裡吃飯了,十二點半要上班。」她從書包里掏出兩張卷子,上面明晃晃的寫著「拔高題」。
林晝接過手,驚喜道:「我已經能做拔高題了嗎?」
張予呈忙著走,她邊收拾邊回道:「你隨便看看,不會的就去騷擾溫逾。」
「我得先走了。」她著急道。
「我讓司機送你!」林晝雙眼發光的看了一下試卷,見張予呈要離開,立馬追著道。
溫逾回來沒見到林晝的老師還有奇怪。
中午走得急,張予呈還沒來得及好好教林晝。
傍晚,她給林晝發來了指南。
張予呈:[我有點愧疚了……你還小。]
林晝不明白她在愧疚什麼。
她雖然說著愧疚,但發過來的消息可一點也不含蓄。
林晝特意挑了一件深黑色的v領睡衣,流暢清晰的鎖骨從領口一路延伸,引人遐想,黑色還顯瘦又顯白,頭髮半干,發尾還有一絲凌亂,看起來像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吹乾就一心撲在學習上的乖學生。
他看了一會兒,又不自信了,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幼稚了,沒等他重新準備,門突然被敲響了。
他起身去開門,溫逾端著水果拼盤站在外面。
「給你的。」她瞧了一眼林晝的打扮,將手上的東西遞過去。
林晝接過,將門又推開了些。
「溫逾你有空嗎?今天張老師留了張卷子,好難,我好多不會的。」他越說越低落。
鐘錶指向八點鐘,溫逾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