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來玩的,倒像來上課的。
溫逾沒察覺有什麼不對,溫卜是經歷過的人,他來了一次後再也沒踏進過歡憶,也難怪溫家的人覺得他沒有競爭力。
歡憶這些年把重點全放在了藥物研發上,市面上功能更齊全的抑制劑、抑制手環,大部分都來自歡憶,對腺體癌藥物的研究更是挽救了不少家庭。
張予呈的母親已經做完手術了,她衷心地向溫逾表達了感謝,並且大方的表示,林晝的學習包她身上,家裡還有其他孩子需要補習都可以交給她,她不收錢。
溫逾回了個「好」。
張予呈經常在朋友圈裡發她媽媽的照片和視頻,像在記錄病情的好轉,溫逾偶爾會給她點讚,希望能給對方傳達一點鼓勵。
後來溫逾才知道,張予呈發的朋友圈是僅她可見,她怕發消息會打擾溫逾,於是將自己母親的狀況發在朋友圈,悄悄告訴溫逾。
溫行意辦公室所在的三十六層,除了秘書處就是歡憶的管理層。
臨近中午,溫逾看了一眼手錶,和林晝約好的時間已經快到了。
溫行意順勢結束剛剛的話題,嘴角微微上揚,問道:「小逾和別人有約了嗎?」
溫逾點頭。
溫行意大致也猜到了。
離開歡憶後,溫逾直接去了和林晝約好的地點。
林晝已經在等她了。
他穿了昨天晚上發的那套淺藍色衛衣,搭配著風衣,溫逾覺得比他昨天晚上拍的好看。
林晝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溫
逾走進了他才抬起頭。
比溫逾先出現的是她的信息素。
她不在的這幾天,林晝對她的信息素更加敏感了。
他自己去醫院看過,醫生說是腺體在慢慢恢復。
溫逾還沒說話,懷裡就多了一個人,大高個林晝努力的往溫逾懷裡擠,溫逾緊緊回抱住他。
「你怎麼才來啊?」林晝的下巴靠在溫逾肩上,語氣有些委屈。
溫逾嘴巴微張,拍了拍他的背,不確定道:「不會哭了吧?」
分化成Omega後,淚腺也會變敏感嗎?
林晝瞪大眼睛從溫逾懷裡掙扎出來,吸了吸鼻子,辯解道:「才沒有。」
溫逾這才看清,他的鼻尖有些紅,但確實不是哭了的樣子。
「感冒了?」她摸了摸林晝的額頭,確定人沒有發燒,才微微放心。
餐廳是提前預定的,兩人直接去就行。
林晝昨天晚上打視頻時還沒事,睡覺的時候太激動了,半夜蹬掉了被子,醒來時已經感冒了。
他的兜里揣了三四包小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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