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這種占有欲,他更愛謝歸瀾,所以執意將他拉到人群里。
謝歸瀾已經保送了,只要去參加高考,不管考幾分都能直接保送京大,卻還是每天都來學校,主要是給岑霧陪讀。
本來好好地陪讀,直到某個晚自習,老師在台上給他們講幾道易錯題,岑霧勾住謝歸瀾的幾根手指,突然小聲跟他說:「我好想跟你去一個學校,或者考你對面的電影學院。」
京大跟電影學院的校門正對著,走路不到三分鐘,他不想跟謝歸瀾分開。
岑霧只是說一下,畢竟讓他考京大也太要命了,電影學院倒是還能試試。
謝歸瀾卻當了真,本來就每個晚自習都在幫他整理複習資料,現在更上頭。
他也沒給岑霧太大壓力,但是給岑霧照顧得特別周到,簡直超過了高考陪讀的家長。
岑霧什麼都不操心,謝歸瀾為了他早上多睡幾分鐘,衣服跟襪子都幫他穿,而且接下來這半年幾乎沒弄過他。
岑霧被釣得不上不下,放著十八歲的男朋友在旁邊,能親能抱,還能摸胸肌,就是不能睡,這誰能受得了,他簡直服氣。
謝歸瀾頂多跟他互幫互助一下,除非他特別主動,謝歸瀾才跟他做一次,但也頂多一次就結束了,不像之前。
總之憋到爆炸都能說停就停。
岑霧:「……」
太能忍了哥。
這麼能忍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不過他也逮到過幾次,謝歸瀾半夜趁他睡著,偷偷親他,攥住他的手,往他手心裡蹭。
他也不是每次都醒,但有幾次謝歸瀾沒忍住,喘.息很重,低下頭往他頸窩裡埋,高挺的鼻樑帶著薄汗,往他身上拱,他困懵懵地睜開眼,就發現自己手裡攥著謝歸瀾。
岑霧雪白的臉頰都頓時紅透,但不等他發脾氣,謝歸瀾就低下頭親他,嘴唇蹭著他的,嗓音低到含糊,很難受地管他叫哥哥。
岑霧就又心軟起來,按住他的脖頸,讓他埋在自己身上,然後幫他。
謝歸瀾親著他的臉頰跟脖頸,勾住他的舌頭跟他纏吻,明明也沒幹什麼,又好像纏綿抵死,岑霧都被他帶得渾身燥熱。
岑霧睫毛顫著,紅著臉小聲罵他,「我都睡著了,你……就不覺得很怪?」
想親嘴就不能等他醒著再親,他又不是不給親,沒談的時候就親了不知道多少次。
「不行嗎?」謝歸瀾蹭他,撒嬌似的,摟著他的腰,死死地勒住他,不知道是想將他融化在自己骨血里,還是想藏到他身體裡。
岑霧本來想罵他,說當然不行,但是又很心軟,他勸說自己,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親幾下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