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見南的耳垂迅速染上了紅色, 林遇北一口噙住它, 輕輕咬了一下, 含糊道, 「最好只有我們兩個人……吃。」
「廚房play嗎?」顧見南全身的血液都喧囂著,氣息不穩地說,「現在我們先吃一次臥室play好不好。」
這一次,林遇北無處可躲, 戰慄著迎接清晨的第一次心動。
顧見南唇語:「還要嗎?」
林遇北搖頭:「明天。」
顧見南戲謔道:「不是晚上嗎?」
林遇北推開他坐起來:「吃……」飯字說了一半,話語拐了個彎,「下樓!」
到了廚房一看,全家人都在。
林遇北嗔怪地看了顧見南一眼,都怪南哥耽誤了那麼久。
顧見南問道:「鄭伯,於媽,子航,你們都吃了嗎?」
「沒。」陳緒行搶答,「等你們呢。」
「哦?」顧見南問道,「有事嗎?」
陳緒行邀功:「商量明天大哥和遇北的生日。」
林遇北瞪顧見南:「南哥……」
「大哥沒告訴我。」陳緒行笑著出賣大哥,「就有次我說大哥快生日了,大哥告訴我,是他和北北的生日。」
顧見南打斷他:「好了,吃飯吧。」
用餐時,大家就明天生日的話題,熱烈討論起來。
於媽問道:「明天你們想吃什麼,我給你們做。」
顧見南:「我聽北北的。」
林遇北:「不行,聽南哥的。」
「好吧。我吃……」顧見南裝作思考的樣子,手在餐桌下勾了勾林遇北的掌心,湊到他耳邊低語,「你。」
林遇北咳一聲,小幅度推推他,顧見南立刻坐直了身體。
陳緒行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看熱鬧不嫌事大:「說什麼悄悄話,說出來嘛。」
顧見南說:「麻煩你查查什麼叫悄悄話。」
陳緒行不滿地白了大哥一眼:「切!」
鄭伯笑著調和:「還有什麼新花樣,大家再想想。」
劉子航提議:「大哥和遇北出去旅個游。」
陳緒行附議:「對,過二人世界。」
「是你想旅遊過二人世界吧。」顧見南嗆了弟弟一句,轉向林遇北時又變得溫柔了,「北北,你想旅遊嗎?」
「南哥決定就好。」林遇北說,「我聽南哥的。」
「我不是很想出去。」顧見南笑笑,「我覺得你剛才的提議就挺好。」
陳緒行呵了一聲,剛想問,想到自己接二連三的碰壁,給劉子航使眼色。
劉子航笑嘻嘻地問道:「遇北有什麼好提議,說出來大家聽聽。」
「想聽嗎?」顧見南這次沒有駁劉子航的面子,「遇北說,我們要在廚房……」
他朝林遇北眨巴了一下眼睛。
林遇北就害怕顧見南說出什麼驚天之語,連忙打斷他:「我給南哥做大餐。」
顧見南不緊不慢地補充:「只有我們倆。」
「切!」陳緒行逮到機會了,「還是要過二人世界。」
劉子航告訴他們:「你們不用做蛋糕了,我和緒行給你們訂了花家蛋糕坊的。」
「給你們省點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陳緒行暗示於媽,「對了於媽,你不是說明天和鄭伯有事嗎?」
「是是是。」於媽頓悟,「我們有事。」
鄭伯向於媽發出邀請:「你不是說想出門走走嗎?要不我們……」
「你們都有事,我也想起來一事。」顧見南摸向口袋,「剛才子航說旅遊,我想起有禮物送給你們。」
顧見南送給家人的禮物,是雙人旅遊,給鄭伯和於媽的塔城旅遊,給陳緒行和劉子航的豐城旅遊。
說好的明早出發,善解人意的四人,吃過午飯就提前出發了。
晚上散步回來,林遇北搶先去了浴室,出來時故意打了一個呵欠,注意到顧見南看他,手捂住嘴,又打了一個。
顧見南靜靜看著他表演:「怎麼不打了?」
林遇北推他:「快去洗!」
顧見南壞笑:「這麼迫不及待嗎?」
聽到顧見南從浴室出來的聲音,林遇北閉著眼睛裝睡。
顧見南躺到床上,伸手將林遇北攬過來:「北北?」
林遇北不說話。
顧見南將前胸貼緊他的後背,在他耳邊吹氣:「北北?」
林遇北將裝睡貫徹到底。
顧見南不老實地吻向他的脖頸,吻一下,喊一句北北。
林遇北全身像過了電,酥酥麻麻的,再也裝不下去了。
他一翻身躲過顧見南的親吻:「南哥,我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