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余父帶著滿身酒味回來了。
余落儀恰好出來上廁所撞見,見余落儀還沒睡,余父比著大拇指炫耀:「我今天贏錢了,哈哈,今天運氣好。」
「是嗎。」余落儀神色淡淡。
是個人就需要情緒價值,余父不例外,他這麼高興跟余落儀分享余落儀就這個態度?
酒勁兒一上來他開始罵人,余母聽到聲音立馬沖了出來,她這次不勸了,改和余父對罵,她真的想改變現狀。
不過顯然她不是余父的對手,幾分鐘後敗下陣來,余父見吵贏了聲音更大,罵罵咧咧發泄一通,說到最後沒人附和,回過頭發現余母已經回了房間,余落儀在一旁喝水,冷淡盯著他。
喉頭一哽,余父啞了聲。
陽台的窗戶剛才被打開散酒氣,冷風一吹,余父腦子清醒下來。
他在沙發上坐下,見余落儀放下杯子要回房間乾巴巴說道:「我以為你要跟我說什麼。」
余母的改變他不是沒看到,如今債還完了,他明白余母想要開始新生活的心理,這種時候,余落儀不應該說點什麼嗎。
「說什麼?」余落儀舉個例子,「勸你不喝酒出去找工作?我們一家人一起努力共建美好新生活?」
余父嘴巴緊閉,他是這麼想的。
余落儀心下好笑,她才不做這些無用功:「日子是自己過的,別人勸不了,起碼我勸不了。」
以後的她可以,就讓以後的她來做。
「過了十多年這種日子,難道能在十天變好?」
沒可能的。
余落儀合上房間門。余父坐在客廳一動不動。
周一,上班日。
今天是最後一天,余落儀精神還好,到公司的時候甚至跟唐理打了招呼說「早上好」。
唐理一副見鬼的表情,余落儀什麼意思,找到對付他的方法了?在他被解決前看他笑話?
他有些坐立不安。
周一早上要開例會,周尋準時到會議室,第一時間尋找余落儀的身影,對視的第一眼,余落儀移開視線垂下了頭,他眉頭一挑。
第一次以為是意外,等開完會才發現不是,余落儀故意的,只要視線相接就會飛快移開眼,一場會議下來他們沒有眼神交流,匯報工作余落儀也只對著大屏不看他。
躲他?
他明明已經放下身段給了十足耐心了。
散會後周尋把余落儀叫進了辦公室。余落儀只覺得上司真的有病,從上周開始就不對勁,今天更是,一個例會看她那麼多次幹嘛,工作有問題直接指出來不就行了,又妄圖用眼神讓她認錯自我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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