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寧昭眼神暗了暗。
傅堯禮越是這樣,她越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心。
有時候她也納悶,怎麼不管別的男人如何花言巧語她都心如死水,到了傅堯禮這兒,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卻總能吹皺她的心湖。
寧昭正兀自煩悶,耳邊響起一聲口哨聲:「喔,在這兒呢。真巧。」
濃重的酒氣噴灑在寧昭肩頸處,男人頑劣甚至下流的聲音響起:「嘿,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呢,這不還是跟著男人走了?怎麼,他比我有錢?」
寧昭退開一步,和男人拉開距離,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是宴會剛開始就糾纏她的一個男人,先前並不認識。
「和你有什麼關係?」寧昭面色冰冷,「我勸你別給中國人丟臉。」
男人哈哈大笑,看起來應該是醉了,說起話來口無遮攔:「洋妞兒可比國內的女人開放多了,尤其是在床上……嘖嘖。」
「那就去找你那些開放的女人,別來煩我。」寧昭翻了個白眼。
「我說,欲拒還迎也要有個度吧?說吧,剛剛那個男人給了你什麼,才讓你跟他走?我給你就是了。」男人又湊過來,試圖去摸寧昭的臉,「小姑娘一個人在國外,多點物質保障沒什麼壞處。」
「啪」。
寧昭一個清脆的巴掌甩在男人臉上。
這人真是越來越出格。
起先還只是不斷和她搭訕,後來寧昭一直和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男人見沒有機會,又去勾。搭其他女人。這會兒酒壯慫人膽,意外看見寧昭後便湊了上來,還想對她動手動腳。
男人捂著半邊臉,有些難以置信:「你敢打我?」
寧昭輕嗤一聲:「別在我面前亂叫。」
她不怕男人以後會找她的麻煩,因為寧致儒給她配的兩個保鏢距離她永遠在半徑五十米以內。
「我看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男人臉上猥。瑣的表情中又加了幾分陰狠,「敬酒不吃吃……啊!」
他話還沒說完,面部表情變得有些扭曲,捂著襠部趔趄了一下。
寧昭又補了一腳,男人疼的倒在地上。
「沒有人有耐心聽你大放厥詞。」寧昭尖尖的鞋跟狠狠踩在男人的襠部,臉上卻是甜美的笑。
男人忍著疼,剛想站起來,兩個彪形大漢冒出來,一左一右按住男人的胳膊。
寧昭這才鬆開腳。
「你……你……」男人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
一道刺眼的車燈閃過,傅堯禮把車停在幾人旁邊。
「怎麼回事?」傅堯禮有些緊張,打開車門,疾步走到寧昭身邊,問她,「受傷了嗎?」
「沒有。」寧昭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輕描淡寫地說,「有個垃圾,處理了一下。」
傅堯禮提起的心這才放下來。
他轉身,走到被保鏢架著的男人身旁,冷聲問:「想幹什麼?」
其中一個保鏢替男人一五一十回答了。
男人原本是喝了酒出來透氣的,這會兒醉意已經下去了大半。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辯解,左臉上已經生生挨了極有力道的一拳。
緊接著,右臉上又是一拳。
他像個沙袋,被打的左歪右歪。
傅堯禮常年健身,力氣並不小。
兩拳下去,他猶覺得氣還沒消,便緊緊揪住男人的領帶往裡勒,力度大到男人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下次誘騙小姑娘之前,還是先調查清楚對方的背景吧。」傅堯禮眉眼冷若冰霜,看男人的眼睛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惡和怒意。
說完,他看著兩個保鏢,道:「別把人弄死了,送警局吧。」
這是一句彈性極大的話。
「收到。」兩個保鏢異口同聲地應下。
傅堯禮回身,對寧昭招了一下手:「走吧,昭昭。」
「好。」寧昭快步跟上。
「剛剛那個男人不認識?」傅堯禮坐進
車裡,問寧昭。
寧昭知道傅堯禮還在擔心,搖了搖頭,故意用輕鬆的語氣說:「小叔叔,我也不是什麼人都會交朋友的啦。」
「這種事情以後不要自己動手,直接找保鏢。」傅堯禮心有餘悸,問,「保鏢夠不夠?要不要再多找兩個?」
「哎呀哎呀夠啦。」寧昭連連擺手,「我又不是通緝犯或者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兩個就夠了。而且我有數的,剛剛沒急著喊保鏢是因為那個男人醉了,反應比平時慢,力氣比平時也小。」
傅堯禮這才不再多說。
他打開導航,問寧昭:「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寧昭想了想,說:「去華盛頓廣場公園吧,運氣好的話,我們應該還能碰上演出。」
「怎麼不想去洛克菲勒?」之前兩人都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傅堯禮總是會帶寧昭去洛克菲勒看燈光秀和點燈儀式,今年遺憾錯過了點燈儀式,去的話只能打卡聖誕樹,「你不是最喜歡那兒的聖誕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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