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禮捧著一。大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玫瑰花,正站在她身後。
「恭喜你,昭昭,特別棒,特別成功。」傅堯禮把花遞過去,「想怎麼慶祝?」
他原本是想喊寧昭傅太太的。
但是想到今天是寧昭的演奏會,是屬於她的場合,也許她更喜歡別人喊她的名字,而不是一個綴在別人姓氏後面的稱號,便臨時改了口。
寧昭接過花,不回答他的問題,眼睛裡滿是欣喜:「你什麼時候買的花?」
「中場休息的時候去拿的,放在了外面的角落,你應該沒有注意到。」傅堯禮彎了彎唇,「知道你會喜歡。」
心臟處炸開雀躍,寧昭踮起腳尖,在傅堯禮的下巴上親了一下,這才說:「怎麼慶祝——嗯,我還沒想好,要不先去吃飯吧?」
「好——對了,還有這個。」傅堯禮的手伸。進西褲口袋,從裡面摸出來一條項鍊,「禮物,昭昭。」
絲絨盒裝在西褲里太明顯,傅堯禮不想一下子被寧昭看出來,所以在臨到後台前,把項鍊取出來,盒子給了阮相宜。
寧昭看著閃亮亮的鑽石項鍊,笑眯眯地問:「你怎麼這麼會準備驚喜呀,老公?」
「喜歡嗎?」傅堯禮眉眼彎著。
「當然喜歡呀。」寧昭轉了個身,背對著傅堯禮:「你幫我把原來的摘下來,戴上這一條。」
傅堯禮依言照做。
與此同時,後台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蘇冷走進來,看到兩人都在,說:「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我訂了餐廳。」
傅堯禮正在替寧昭戴項鍊,分神和蘇冷打了個招呼:「媽。」
寧昭原本還想和傅堯禮出去找個餐廳,聽到蘇冷的話,答應下來:「好呀媽媽。」
「那我們在外面等你們,位置我一會兒發在群里。」蘇冷不再打擾他們,說完後主動離開。
寧昭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這才和傅堯禮出去。
餐廳就在附近,不必開車。
兩人走出音樂廳的時候,其餘人正站在一旁的花壇邊上聊天。
「走吧。」寧昭和傅堯禮手牽著手,走到眾人面前。
「大音樂家!」裴赫舟對著寧昭比了個大拇指,「看來你在我節目裡還是藏拙了啊昭昭。」
「是我進步了。」寧昭笑道。
阮相宜挽住寧昭的胳膊,激動地說:「我給你拍了好多照片,超級美的!」
阮相宜是寧昭最合格的「站姐」,寧昭的每一次演奏會她都會扛著長。槍。短。炮給寧昭拍照。
聞言,寧昭隔空親了她一口,說:「回去你發給我呀阮阮。」
「好。」
……
大家在附近的餐廳吃完飯,又到外灘散了一會兒步。
習習的夜風拂過人的面,如此輕柔,像情。人間的低喃。
寧昭和傅堯禮十指相扣,慢悠悠走在最後面,感受著夏夜的晚風。
「好舒服。」寧昭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足地喟嘆道。
她喜歡這樣,和愛的人在一起,沒有目的地閒逛。
傅堯禮捏了捏寧昭的指尖,溫聲應著她的話。
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細細長長,糾纏在一起。
像他們的愛。
-
日子不急不緩地朝前走,走到了寧昭二十二歲的生日。
她原本想去瑞士,在傅堯禮送她的那一棟莊園裡辦生日宴,但家裡有年紀大的長輩,不適合坐飛機出遠門,因此作罷,折中選了遊艇。
之前結婚的時候,寧致儒和蘇冷送了她一艘私人遊艇,還沒有派上過用場,如今開生日派對剛剛好。
大家提前一天抵達滬市,布置遊艇。
以往寧昭的生日宴都是白天舉辦,這次她想了個新主意。
那些想來給寧昭慶生,趁機拓展人脈的賓客照舊白天上船,但是家人朋友們則在前一天傍晚就上船,大家一起熬過零點。
寧昭興致很高,忙來忙去,把遊艇布置成她喜歡的樣子。
傅堯禮跟在她身後,任憑她吩咐。
……
夜幕逐漸降臨。
星光燈帶纏繞在氣球拱門上,鮮艷的花團擺滿每個角落。
甲板上有裴赫舟搖過來的臨時樂隊,歌手在唱搖滾,DJ在打碟,都是從綜藝里挑的人,寧昭也認識。
她換了一條簡約的白色長裙,和大家鬧成一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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