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悄給顧客回復完信息之後,看了眼表,小兔子進浴室已經半小時了還沒出來,她從床上下來往浴室門口過去,抬手扣了扣門:「南南。」
裡邊南顧手下的動作倏的僵住了,作為一隻第一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兔,作為一隻第一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玩兒了二十多分鐘沒能解決掉自己尷尬狀態的兔,她現在就想一頭撞死在旁邊這牆上。
她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手指,略嫌棄的嘖了一聲,同樣都是手,為什麼季悄能玩兒出花兒來她就不行呢?她明明是按著之前在浴室里觀看過的「學習資料」一步步進行的啊,為他媽什麼就不行?!
「寶貝,」季悄又敲了敲門。
南顧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燒著了,這種欲求不滿的狀態,這種滿臉通紅的樣子,她都不敢想季悄看到了她會不會真的一下羞死過去。
季悄聽裡邊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流水聲都沒有,就有些著急,開門就往裡進去了,然後,她看到了一隻蒸熟的兔子···
南顧沒想到季悄會突然進來,睡衣在門口衣架掛著,手邊連個遮擋物都沒有,是真心想一頭撞死了,不撞死她可能也要羞死了。
羞死吧,這大概就是命運。
季悄沒往裡進去,她當然知道南顧臉皮薄,所以推開門看到南顧是個什麼狀態的時候,就僵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浴室內的氣氛一下就微妙起來,好像空氣都凝滯了,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季悄和南顧都是頭回體會,雖然她們該發生的也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過了,但是此刻總有一種大姑娘上花轎的錯覺感。
浴室內的霧氣因為門開著的緣故,差不多都已散盡,南顧這才覺著冷了,季悄大概是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趕忙關上門。
南顧一梗,心說姐姐你為什麼沒把自己關在門外,你還打算看多久啊,我他媽小火苗都被你看沒了,你這樣對一隻初體驗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的兔真的好嗎。
季悄關上門的時候,也短暫無語了一瞬,就在她琢磨怎樣才能不折自家小兔的面子合理出去的時候,就聽南顧聲音軟糯的喊了她一聲。
「姐姐,」南顧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你能不能先把燈關了。」
季悄抬頭拍滅牆上的燈。
「姐姐,」南顧覺得這大概是她長這麼大,最不要臉的一回了,「幫幫我。」
季悄:「······」
這是南顧頭回主動,在一起之後,哪怕是發生過什麼了之後,南顧頭回直白的表達自己的需求。
季悄詫異了好一會兒,這種感受很新奇,新奇里夾雜著巨大的興奮和衝動,主動和被動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她只了解過被動的南顧有多造孽,但是從來沒想過,主動的南顧就這麼簡單一句話就能撩起她從體會過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