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顧被推倒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裡是空的,暈暈乎乎的,總感覺眼前的季悄和之前的季悄都有些不太一樣,但究竟是哪兒不一樣,她也說不清楚,反正就,不一樣。
然後,她就這樣在感受著到底哪兒不一樣的時候,發現了到底是哪兒不一樣,然後,被騙了個徹底,哭都沒地方哭去。
屋內重歸於平靜,季悄看著試圖把自己悶死在被窩裡的自家兔,小心翼翼給她掀開了一個小邊角:「小兔,呆裡邊兒不悶嗎?」
「流氓,」南顧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
季悄嘖了一聲,流氓就流氓吧,她再接再厲:「小兔,一會兒悶壞了。」
「你關燈!」南顧又喊了一聲。
季悄笑笑,抬手拍滅了臥室燈。
「關了,出來吧,「季悄說。
南顧感覺自己的心理陰影面積變大了,比第一玩兒小禮物還大。好歹第一次就留了盞落地燈啊,這回直接開臥室燈的可還行!開臥室燈就算了,季···季悄···怎麼能他媽用嘴呢!!!!
啊!!!!!怎麼能他媽的用嘴呢。
南顧感覺自從和季悄在一起之後臉皮的厚度總是被刷新,每次都得飆升到一個新頂點,她從被子裡探出頭,憤憤不平的翻了個身背對著季悄。
以後再也不能直視季悄的嘴了。
流氓。
季悄翻身摟上南顧,在她耳側親了親,感受到懷裡人僵了一瞬之後,莫名的興奮又竄了出來。
「你幹嘛,」南顧繼續保持著僵直一動不動,然後,在季悄手掌向下的時候,一動不動變成不敢動了,趕忙軟著聲求饒,「姐姐你幹嘛呀。」
「不幹嘛,」季悄在她耳側輕輕舔舐著,呼吸聲逐漸急促起來,「就摸摸。」
南顧:讓我去死
南顧微弓著身子,試圖把自己捲成一個蝦米,還是沒能逃過如來悄的魔掌,於是她暴躁了:「季悄,你等著。」
「等著呢,」季悄勾了勾嘴角,聽著耳邊南顧壓抑的喘息,輕笑了聲,加快了手裡的動作,「你想幹嘛。」
「干···你···」
第二天早上季悄出門的時候沒喊南顧,折騰一晚上估計她得睡到中午才能行,就把做好的飯給她放到了冰箱,在冰箱門上給她貼了張小紙條。
南顧睜眼的時候習慣性往床邊摸了一把,沒摸到人的時候又暴躁了,睡完就拍屁股走了人你大爺啊季悄。
她下了床從季悄衣櫃裡翻找了套睡衣穿上,捏了捏直泛酸的腰,然後一臉複雜的嘆了口氣,要不是昨天晚上季悄那麼折騰她,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柔韌性可以這麼好。
南顧邊感慨自己的柔韌性邊開門,就聽身後傳來一聲關門聲,她轉頭往身後看去,和從西池家裡出來扶著腰烏龜爬的蘇念對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