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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付星空長了一雙無辜清澈的小鹿眼,笑起來會變成彎月牙,帶臥蠶的那種,肉感奶糯,像個一點兒壞事也干不出來的小姑娘。

他和這雙眼睛對視了一會,姑且還是相信了她,沒去摸手機也沒問什麼,把鈴聲當作是個巧合,冷冷地一帶而過,扭回頭繼續「拖」著她往前走。

板車的軲轆繼續磕磕碰碰地碾滑過地面。

付星空握著扶杆,鬆了口氣。

——

南城大學醫務室外。

小推車緩停下。

付星空慢慢站起來後,單腿跳著進了醫務室。祁野走在她身後,看著她一蹦一蹦地像個彈簧,面無表情甚至有點無奈地跟著她進了醫務室。

醫務室里充斥著濃郁的酒精味和藥味。外面坐著幾個打吊針的和掛了號等待問診的人,裡間稀稀拉拉的也有幾個學生在掛吊瓶。

付星空是受的外傷,掛了號,就直接被醫生領去左側的診療室里塗藥。

祁野跟在她後面,慢悠悠地晃進來,坐在高凳子上無聊地看手機。

女醫生正在給付星空膝蓋的傷口塗酒精,濃烈刺鼻的味道彌散在半空中。

祁野的耳內不時飄入她咿咿呀呀的叫喚聲,像小蟲子的細腳,密密麻麻爬進耳洞,又刺又麻又癢,聽了有點不受控制地,特別,想讓她…閉嘴。

年輕的女醫生清理好傷口,好不容易又塗完酒精,面露關切地問她:「還有哪裡有傷嗎?」

付星空還沒從酒精的刀子勁兒裡頭緩過神來,嘶著嘴角,緊蹙眉間,手握住自己受傷的那條小腿的下半部分,對醫生說:「我這邊腳踝也很痛,應該崴到了。」

醫生幫她把鞋脫了,接著用手捏著她的踝骨,各種角度揉轉了幾下。

付星空被痛得差點破口叫出來,頭皮瞬間冒汗,止不住地哼,「…痛,痛,痛。」

祁野垂著頭,也不見神情如何。

聽到她的低哼變成哀嚎,像是非常痛的樣子,玩手機的指頭莫名地僵在屏幕上。

醫生正好也停了手。

抄起一隻原子筆,撕下一張紙,給她開藥,一邊寫,一邊說:「還好啊,沒有傷到裡面,骨頭也沒事,我給你開兩盒跌打損傷藥每天按時塗一下,過幾天就好了。再開一瓶酒精,塗膝蓋。」

「還有這幾天儘量不要走動,膝蓋的傷記得不能見生水,最好也不要穿長褲把它悶住了,不好恢復。」

付星空緊聽醫囑,聽話地點頭:「好,知道知道。」

醫生把藥單遞給她,明銳的丹鳳眼睛猛地一下掃到坐在付星空身後的男生,手臂瞬間轉了方向,遞向祁野。

十分人性化地說;「讓你男朋友去拿吧,二樓左轉的窗口。」

空氣瞬然凝窒。透過積灰的舊紗窗,暖黃色陽光靜靜鋪落在淡橙色的漆面木桌上。

被穿堂風吹卷的白藥單。

付星空看著它,唇縫一啟,剛要解釋,「他不是我…」

輕薄的紙張倏爾發出「唰」得一聲,藥單已被他飛快拽走。

祁野拿著藥單,眸光暗冷,先她一步對醫生利落地丟了句,「不是男朋友,別誤會。」

死寂延續了不到一個呼吸。

他說完,徑直走出了房門。

女醫生的手停在半空,臉色很明顯地變了變。收回手的同時,她尷尬地笑著緩解氣氛,嘴角僵硬地對付星空說:「你們是朋友啊?」

付星空側著臉,看著祁野飛速離去已沒有留影的大門口,臉上的表情有一些些莫名其妙。

印象里,他們被人誤會時,解釋關係的人從來是她,而祁野向來是直接開罵,他仿佛很少這樣字句清晰,一本正經的和人說這些話。

果然,是因為他們都已經成年,是大人了是嗎?

付星空轉回頭,眼神無由地發空,漫不經心回復醫生,「嗯,是我發小。」

女醫生:「…好吧。」

幾分鐘後。

付星空坐在診療室外,看著拎了塑膠袋回來的祁野,招招手,「我室友說她來接我回去。」

祁野把藥袋子丟在她旁邊,冷冷地,「那我走了。」

付星空:「等會兒等會兒,你是去吃飯嗎?」

祁野的習慣,正經吃飯的時間用來打球,一兩點鐘午睡時再吃午飯。這個時間點,他八成要去離這裡最近的南區食堂。

而在那裡買了飯,再回他住的南區宿舍,勢必會再次途經醫務室。

「嗯。」

他應了一聲,擺出一張「你又想幹嘛」的黑臉。

付星空:「你能幫我取個快遞嗎?就一個,它剛到南區的快…」

祁野一聽到要求,冷臉一甩,轉身就走。

付星空,「喂,你順帶幫我取一下嘛,吃完飯取,回寢室的路上給我就行,祁野。」

然而,他人高腿長,幾句話的功夫已經走出去老遠,窄小的走廊口再一轉身,人影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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