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兩個靈魂開始融合了,難怪我們一直沒發現。」
「若非小玖,我們就算發現不對,也很難發現這老一些的靈魂是誰。」
「嗯,通知靈蠶閣的人。來認領下,看看是不是他們祖上的老傢伙!」
「叫什麼來著?醫治類的天賦,客卿祖師。」
他不是客卿師祖。
是名正言順的正牌師祖!
她們竟然不記得他的名字!?
懷和安的靈魂,尖叫扭曲。
周鎮河更是感到眼前一黑,「什麼意思?我們的靈魂融合了?懷和安,他們說的是真的假的?!」
可惜沒人回答他。
「你個老畜生騙我!?」
「賴賴長老救我!……玖兒,救救我,我是被逼的!」
「都
是這個懷和安害我!蠱惑我,我才離開了你!」
「對都是他!是他說,他在丹宗更有人脈,更知道修煉到元嬰的丹修方法,讓我去丹宗!」
「是他要我對你絕情絕義——」
蘇玖只留給他一個漠視的背影,與舞傾城一起去治療傷員了。
周鎮河猛然掙扎,朝蘇玖的背影跑去。
這裡所有人,都不如蘇玖,與他有往日情誼。
但牢籠禁錮,很快在他身上變成針刺纏繞,讓他每一步都疼痛無比……
此時此刻,周鎮河絕望又茫然。
那一天他離開時,她來追他的腳步,是不是也這樣……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尖銳刀刺般……疼痛卻無力?
距離很近,卻怎麼都追不上了。
但……不!
他不是她,他乃人修中的青年才俊!
修煉天賦,以前遠遠超過她!
他不會就這樣完蛋的,不會的!
「想什麼呢?欠蘇玖錢,還想有好日子過?」
「沒想到吧?周鎮河,過去我們都是仰望你這個天才、嫉妒你的平凡傢伙,但今天我們都敗在蘇玖這個女人身上了。」
「元嬰了啊。喲,身上還有大乘期的禁錮。」
周鎮河醒轉時,他人已經在舞姬堂地下的臨時牢獄。
他看到了對面牢房裡蹲著有些眼熟的金燦、徐一妄,還有三張陌生的臉,他沒什麼印象。
這誰啊?
顯然,這些人,過去都是不值得他這個天才記住的普通傢伙!
但現在,他震驚非常。
「什麼意思?你們也欠蘇玖靈石?」
周鎮河震撼。
不是。
蘇玖到底給了多少人靈石啊?
她明明說過,自己是她的唯一!
懷和安也說,他上一世付辛只是不小心,欠了蘇玖一次丹藥錢,沒來得及給,上一世就病故了。
怎麼,現在又多出了五個男人!?
周鎮河覺得自己頭上又特麼更綠了!
「是啊,我們都拿了她靈石,答應以後修煉成功就帶她過好日子,但我們都食言了,和你一樣。」
「老周啊,你現在看起來比我們還慘。看來你欠的錢最多啊。」
「我就知道,蘇玖不會放過任何一條她的狗!」
周鎮河:「???」
「怎麼,你還覺得自己是她的唯一?」
「沒想到吧?這是錢舟,她的七號魚,我是五號,你是一號。」
「一號也沒什麼了不起,就是欠債更多。別得意,周鎮河,你現在跟蘇玖比,已經不算天才了。」
一時之間,周鎮河體內元嬰震盪,天才驕傲逼得他吐出一口血來!
他還以為是自己拋棄了她。
原來,一直都是她反過來把他丟了?
一號,二號……七號?
「你們怎麼都在這牢房?你們也參與了獸潮計劃?」周鎮河反應過來。
他發現自己是專屬牢房,而金燦他們五個都在對面,有些在牢房裡,有些在牢房外。
五個都在打鐵、要不然就在……放血?
「什麼獸潮計劃?啊?周鎮河你犯了這麼大的事!」
「我們只是欠款,被蘇玖陸續抓住,現在是人修與獸潮作戰的移動靈血庫。」
獸潮爆發到舞姬堂,預計會產生傷亡,金燦幾人就被送到舞姬堂來充當血庫抵債。
反正,在哪裡都是賣血。
金燦幾人都習慣了,早點幹完,早點出去重新做人。
「好傢夥,我們只是有期徒刑,周鎮河你是無期啊。」金燦幾人感慨,都有些幸災樂禍,「要不是你欠蘇玖錢,可能你還能逍遙一陣,嘖你傻呀,連做壞事都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