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搖了搖頭，「不知道。」
顧時硯看著手機上洛星回的三個字。
盯了會兒，關了手機還給易川。
兩人還想說什麼，顧時硯筆端敲了敲桌，「聽課。」
中途休息十分鐘會接著上課。
洛星本來想躺在桌上補覺，偏偏被雲彩和明桉拉去上廁所。
她半眯著眼睛，「我不上......」
雲彩一手拉著她一手拉著明桉，「知道你不上，我上。」
洛星被拉去了廁所門口，旁邊是走廊窗台，她靠在一邊，陽光照在她身上，整個人暖洋洋的。
洛星畏寒，教室空調開得過低，這會太陽一照，又暖和又舒服，順著牆滑下就靠在牆角蹲著眯過去了。
幾分鐘的時間像是睡了兩小時一樣。
暖洋洋的陽光照久了漸漸悶出了層薄汗。
洛星已經清醒了不少，只是在等雲彩和明桉出來後叫她。
「哥，你不上廁所出來幹嘛？」李照手裡還攥著紙，以為顧時硯跟著他出來是要上廁所。
結果走到門口了又不動了。
「抽菸。」顧時硯夾著支細煙，另一手正準備滑火機，視線往窗台那瞥去。
李照順著他看了一眼，「哥，那邊是女廁，你還是別亂看。」
顧時硯：「......」
「還有三分鐘上課。」
話音剛落下，李照已經沒了人影。
透明玻璃窗外是學校抵天的樹，綠葉繁茂，擋了些陽光。
篩下散碎的光影落在牆角，蹲著的人兩手交疊著放在膝上，下頜壓在手背上，臉上擠出了一團肉。
顧時硯心裡甚至沒有任何想法，只是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走在洛星面前了。
所有陽光落在他背上，暖洋洋的。
眼前落了一片陰影下來。
洛星早就察覺了，還以為是雲彩和明桉，磨蹭了幾下才揉著眼站起來。
「昨天晚上看祁執看到三點，我太困了，下節課我要換到後面去補覺......」
洛星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站起身，面前的人實在高大，穿著黑色T恤，她眼前的手還沒放下就知道不是雲彩也不是明桉。
「顧......」洛星往旁邊挪了挪，「你怎麼在這？」
話才落，就注意到了他手上煙和打火機。
要是以前，她又要婆婆媽媽哄著顧時硯少抽菸最好別抽，對身體不好。
顧時硯先是把手中的紙巾遞到了她面前。
洛星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摸了摸額頭才發現出了汗，接下了紙巾擦汗。
「為......」顧時硯剛冒了個音。
洛星看到雲彩和明桉出來，立即招手喊了聲「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