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終:?
「哎?你怎麼把劍收走了?」季絮還沒反應過來,手裡的劍已經被奪走了。
陸終猝然收劍飄出去好幾步遠,仿佛她這裡是什麼瘟疫源。
「它不乾淨了。」陸終面無表情地開始擦拭劍身,仿佛沾上了什麼髒東西。
季絮:……
死劍修,窮講究。
季絮不情不願地掏出自己那把不是很鋒利的小破劍。
指在那個部位,半天也下不了手。
……她也覺得有那麼一點點膈應人。
季絮默默地看向大腦放空的藍茶:「小茶,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被點名的藍茶茫然地抬頭:「啊?」
「你那裡有沒有,有沒有那種藥?」季絮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就是那種,能讓人不行的。」
藍茶為難地撓了撓頭:「我爹只讓我學救人的藥,像毒藥那些我四妹比較喜歡搗鼓……對了!好像有那麼一個東西,或許能用得上!」
藍茶吭哧吭哧地在自己的錦袋裡一頓翻找,最後掏出來一瓶小藥丸遞給她。
「這是什麼?」季絮晃了晃藥瓶,數顆小藥丸撞擊在一起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我四妹做的藥,離家出走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一起帶出來了。」藍茶解釋,「春天的時候我們家後山老鬧貓,四妹嫌吵,就嘗試做了這個禁情藥。」
「不過剛做好,後山的貓就被其他貓拐跑了,所以一直放著沒用上,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畜生用畜生的藥,也不錯。」季絮拍了拍藍茶的肩,「謝啦!」
季絮嫌棄地捏著鼻子給昏迷的田通海塞藥,藍茶似乎想起來什麼,連忙招呼:「對了季姑娘,我四妹說那藥效還蠻烈的,貓用一顆就行了,人用的話三四顆也差不多了啊!」
「啊?」季絮看著已經倒了小半瓶的藥,心虛地問,「那……那如果用多了會怎麼樣?」
藍茶想了想,一臉認真地回答:「可能會傻。」
「……」
解決完田通海的事情,晚霞已經漸漸深了起來。
季絮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往前看的時候,正好對上一
道平靜的眼神。
陸終獨自負劍站在巷口,高大的身影精瘦而挺直,此時他身後的漫天霞光正是紅得最燦爛的那一刻,無邊無際的火熱赤色將天與地都盡數吞沒。
「你太瘦了。」陸終淡淡地說了一句。
「嗯?」季絮有些莫名。
「這個樣子是承受不住強度高的修煉的。」陸終下巴微抬,示意了一下她的手。
原主身體素質不太好,的確是個需要解決的事情。
以後她得多曬曬太陽了,嗯。
「……占了便宜還在回味是吧。」看著陸終沒什麼表情的臉,季絮叉著腰嘲諷地晃了晃自己的手,「變態。」
「圓潤一點的確是比較好摸。」陸終從容不迫地回答。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季絮想起來什麼,「當初你在結界裡的時候,是怎麼從那幾個蛋里分辨出我在哪一個裡面的?」
那些蛋長得一模一樣,密封性又好,自己在裡面的動靜根本就沒法傳到外面來。
陸終:「直覺。」
季絮:「直覺?什麼意思?」
陸終:「為什麼你看一眼圖案就能畫下符籙?」
季絮:「能畫就是能畫啊,哪有什麼為什麼……你小子還偷看我練習?!」
陸終:「沒有為什麼,你能畫符籙,我就能知道。」
季絮模模糊糊聽得有些不明白,又好像有些明白。
藍茶巴巴兒地往前湊問了一句:「季姑娘,晚上我住哪?」
思及此,季絮呼吸一滯,然後嘆了口氣:「……六和行館吧,我給你還有他定一間。」
又要掛帳了……希望原主在天榮學宮還有小金庫夠她還債。
阿彌陀佛。
藍茶:「好耶!」
陸終皺眉:「我不跟男人睡。」
季絮:「……?你沒得挑!」
陸終:「我跟你睡。」
季絮:「給老娘滾啊!!!」
「……」
三人吵吵鬧鬧地離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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