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絮把那隻摸過陸終的手在身上使勁兒地搓了好幾下,然後才別彆扭扭地回房間。
等推了好幾下都推不動房門的時候,季絮才想起來一件事情。
……她裡面貼了鎖門咒。
可惡啊,她明明是院子的主人,為什麼會被鎖在外面進不去啊啊啊啊!
季絮鼓著腮幫子回到剛剛的窗台,想要爬回去,但窗台還挺高的,她嘗試夠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腳夠不到窗台,所以想去找點踮腳的東西。
剛回頭,就發現已經穿好衣服的陸終不知道怎麼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要進去?」陸終問。
「嗯,我去找點踮腳的。」季絮回答。
「何必那麼麻煩。」陸終扶著她的腰,輕鬆一舉就將她放上了窗台。
「……謝謝。」剛說完這句話,季絮就後悔了。
不是,明明是他把自己撈出去的,自己怎麼還謝他啊!
季絮磨磨蹭蹭地爬了進去,面對著安靜的房間,心裡忽然間有些空落落的。
……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黑影瀟灑地從窗台翻進來,看見她貼在門框上的符籙,嘲笑:「怎麼還有人把自己鎖外面的。」
「那還不是托您的福。」季絮沒好氣,「你進來做什麼?」
陸終將那符籙撕下來拿在手裡玩:「當然是因為擔心你,大小姐。」
「你別這樣說話,怪噁心的。」季絮莫名,「而且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陸終將她手裡的符籙書搶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大小姐,我有時候是真的佩服你。」
「你是不是太能忍了一點?」
「你是真的不會憋壞的嗎?」
季絮:「啊?我憋什麼了我……唔唔唔……」
這一次陸終沒再放任她,直接俯身按住她的後腦勺。
「唔唔唔……我的書……」季絮的手顫抖地抬起。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你的破書?」陸終將她的書一丟,抱著她就往床上走。
「不是,你幹嘛,你……唔唔唔……」季絮一沾到他的身體整個人就開始發昏,喝了酒一樣暈暈乎乎的,連僅剩的理智都在慢慢消失。
想推開身上的人,但手上的力氣綿軟得像是在調情。
該死的藍茶,到底給她吃的什麼東西?
不是說是解蠱藥嗎?怎麼她的症狀越來越嚴重了?!
「你太不誠實了……」陸終自唇間溢出斷斷續續的話,「由著你來……我們倆遲早都得憋死。」
「想要觸碰有那麼難承認嗎?」
陸終質問的聲音伴隨著灼熱的氣息往季絮的腦子裡鑽,讓她更加無法思考。
「唔唔唔……你……你閉嘴……」季絮顫抖著聲音,眼角開始漸漸泛紅。
陸終欺身在她之上,一隻腳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
「我是真的很好奇……」
「我至少還用井水降了溫,大小姐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抑制住衝動?」
季絮剛想說什麼,就被他握住手,放在自己的腰側。
「這樣能讓你覺得快樂,
對嗎?」
季絮想反駁,但手指貼合在滾燙的皮膚上時,卻怎麼都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一些語意不明的嗚咽。
這種感覺太奇怪,讓季絮雙眼泛紅,幾欲哭出來,從來淡漠的冷灰色雙眸透著迷離的微光。
陸終深邃的瞳孔愈發的濃黑。
「撫摸臉,能讓我減輕痛苦。」
陸終一邊說,一邊手放在她臉頰。
薄繭帶來的粗糲摩擦感讓季絮頭皮發麻。
陸終的手繼續往下。
「你的脖子很纖細,鎖骨線條摸上去很舒服。」
特意繞過某個可能會冒犯的部位,陸終的手落在她的腰上。
「我最喜歡的還是腰部。」
「柔軟,細膩,即便是綢緞也比不上……」
被他有力的手指撫摸,季絮平坦的小腹驟然收縮了一下。
「當然,親吻的時候效果最好,靈力沒有阻礙的交融能讓靈根特別舒暢……」
陸終說話的時候,盯著她泛著淡淡水光的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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