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歸硯聽著,皺起了眉頭。
原著後面的劇情他都還記得一些,但付清似乎不是因為受傷才離開天一山的,劇情里不是因為要與佛宗的長老一同去除魔才去的嗎?除魔回來之後才受傷的... ...
「師兄,師兄?是不是困了?」
林言言抬手在寧歸硯面前晃晃,垂眸思考的人才恍然抬起頭。
寧歸硯:「原來是這樣,阿景,梅花酥可還喜歡?多吃些,阿言,你也吃,吃完便同我一塊下山吧。」
沒多久寧歸硯就跟著兩人下了山,到了地方送走景弗和林言言兩人後,他便回了房間,撐著臉思考林言言說的那些話。
「重傷... ...上次見到,並不像重傷的樣子,身上也沒有什麼魔氣,才去短短半月就要去別處尋醫問藥了... ...嘖,這劇情面目全非了啊?」
「難不成真是因為我?我看的正版啊... ...真麻煩。」
在窗口坐了半晌,他拿出林自潛給他留下的藥,吞了應該的數量後顛了顛,忽然腦子裡閃過什麼,記起上次他給景弗做的香囊,和手上這瓶的藥方倒是一般無二。
都是些養氣聚靈的藥物,吃了那麼多年,正常的很。
他看著手裡的藥瓶眯了眯眸子,抬起手掌舉起靈氣在手腕處按下,隨後順著流轉的方向移動,臨到終點時,卻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身體裡除了用來抑制那些深藏的魔氣的陣印,而那魔氣已經和寧歸硯的身體都融合為一體了,想要完全驅除,除非他散了全部修為,或者他死了。
這樣一看,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可若是不吃,會被魔氣影響?但他好像就是魔族的人,那也稱不上影響了... ...
寧歸硯將藥瓶收起,撇撇嘴,起身推開門出去了。
此刻已經是黃昏,日光沒有那麼盛了,寧歸硯也不用撐傘出去,走到閣安居的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門內無人應,路過的門派弟子走過來提醒。
「大師兄,師尊今日下山了,他不在呢,大師兄是有什麼事情嗎?」
那弟子走過來詢問,看見寧歸硯詫異地轉過頭來。
「出去了?什麼時候下山的?師尊這個時候下山做什麼?」
寧歸硯心裡疑惑。
這是林自潛剛帶著人走季宿白就追上去了?那他是不是能走了?
「嗯... ...我只是看見,師尊下山去做什麼,我不太清楚,不過我看見師尊往北邊去了。」
門派弟子看著他指的方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