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清水把罐子沖洗了三遍,「這麼髒,以後這兩個罐子還不知能裝些什麼。等我洗乾淨了,買點燒酒擦一擦才能再用。」
「我的臭豆腐——」阿綿十分悲傷,哀悼了一會兒這四塊豆腐,這會兒抬起腦袋,「對哦,我好像……忘了放米酒。」
孟馳堅眯了眯眼睛。
「難怪我忘了,這個你去買。」阿綿自那一次喝酒被教訓後,直到今天都是滴酒不沾的。
哪怕是小酌也沒有過了。
「嗯。還不把手鬆開?」
阿綿見他把兩個罐子刷乾淨,又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接著去幹活了。
他走到哪,阿綿跟到哪,孟馳堅放下錘子,平靜地問:「怎麼了?」
阿綿深情款款:「我要告訴你,就算你是臭臭的,我也心悅你。」
孟馳堅深吸一口氣,小騙子的話不能信。
忍耐許久,還是把人抱在懷中,「再說一遍。」
「呃,就算你……」
「只說最後那半句就行。」
阿綿埋在他的胸口,磕磕巴巴重複。
她心想,早知道就用剛剛那塊長毛豆腐毒啞你就好了。
第二次再製作「臭豆腐」,阿綿換了一種法子。
有的罐里加了米酒、花椒,蓋著蓋子;有的罐里加了米酒,但不蓋蓋子……總而言之,除了豆腐是一樣的,其他的每一罐都不一樣,在罐身上還添了標記。
接著等待時間過去,看看哪個能成。
過了五六日,阿綿發現豆腐們再次長毛了。
有一罐的豆腐長了白毛。
聞上去味道還好,似乎帶著淡淡的霉香。
阿綿這回學乖了,先弄出一點給家裡的一隻雞吃。
一下午過去,雞沒什麼事,精神也很好。
她這才嘗了很小的一口。
味道是那種淡淡的清香和辣味,吃完舌尖頗有回味之感。
「這個似乎也不是臭豆腐。」
孟馳堅覺得像是一個他原來在外吃過的,叫做「乳腐醬」的東西。
佐粥、下飯倒還可以,只是阿綿做得味道還是淡了許多。
「可能是時間不夠久,這次我放一個月試試。」
在做「乳腐」的過程中,阿綿在市場上搜集許久才買到了洋芋。這玩意還很不好買,賣家說這玩意有毒,吃多了要翹辮子的,是一種觀賞的小玩意兒。
阿綿看著掌心雞蛋那麼大的洋芋,渾身土灰色,髒兮兮的,觀賞個啥啊。
她買了一個回家,切成絲炒了炒。
再次餵給一隻雞吃。
到了晚上,阿綿打掃雞窩,發現那隻雞步態不穩,搖搖晃晃的。隔了一天後,那雞一直吐,還不肯吃東西。
「沒想到……真的會中毒。」阿綿躺在大暖爐旁邊,這下真後怕了,「原來莫大夫也有不大清楚的事情,也難怪,她是大夫,又不是廚子。」
暖爐說:「雞要是明日活不成了,我就宰了。」
「可是又不能吃,萬一我們吃了雞也中毒了怎麼辦。」
「嗯……那我扔到後山上去,叫山上的狼吃掉。」
阿綿有點兒心疼:「說不定人吃了沒事?」
唉。這一次做這兩樣東西,算下來花了三百文了(包括損失了一隻雞)。
「還是算了,我給你帶半隻燒雞回來吃。」暖爐親了親這隻豆腐。
那隻雞終究還是沒有挺住,早上孟婧去餵雞食,就見雞軟綿綿倒在地上了。
乳腐做好後,雞吃了沒事、驢吃了沒事、人吃了也沒事。阿綿再用其他罈子做,又失敗了,只有那個罐子裡的豆腐能做成功,把那罐里的豆腐放在其他罈子里再做,也能做成。=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7_b/bjZRh.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