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則:【消停點吧寶貝。】
明顯
是拒絕的意思。
【為什麼?】毛莎不理解,很委屈地問,【我又不貪心,我只是想跟她一樣。】
【盛家那丫頭融入不進環境,所以才只好高調一些。你又不需要。】???
她適應能力強是她的錯了?
毛莎憤怒地放下手機。
並且發誓絕不坐以待斃。
可她下一步該做什麼呢?
毛莎苦思冥想十分鐘,然後突然想到那個馬上要倒閉的學習小組。
突然覺得王宏楊還能再用用。
-
活動室里。
稀稀拉拉地坐了十幾個人。
眼看著月考的時間逐漸逼近,但是整體氣氛鬆懈,全都懶懶散散地,不想學習,也不想休息。
他們持續這種狀態已經有幾天了。
月考結束那天,就是他們小組解散的那天。
所以大家都很難受。
陳淑容將這個場面看在眼裡,卻無能為力。
她只能低著頭,很認真地一筆一筆地寫著她的競賽題,讓自己變得像海綿一樣,瘋狂地從紙頁中吸收東西。
她要抓緊這一小段自由的時間,為物理競賽做準備。
因為她除了盡力拿個金獎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老大?」
「沈恪你怎麼來了!」
陳淑容不由自主地抬頭看,發現竟然是沈恪走了進來。
大家一掃之前的低迷,全用熱切的目光看著沈恪。
自從沈恪跳級升入高三之後,就再也沒有踏進他們的活動室。
現在突然出現。
還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
儘管還什麼都沒說,卻已經讓很多人紅了眼眶。
從前沈恪是他們小組的核心,是領導,也是主心骨。
後來他跳級走了,他們群龍無首。
王宏楊想抗大梁,卻很神奇地自己把自己趕了出去,到現在都查無此人。
現在他們馬上面臨月考。
同時也面臨著小組的解散。
所以每個人的壓力都很大,很難受。
沈恪一個人走進的活動室。
他面對著向他投來的種種複雜的目光,微微地笑了一下。
這種猶如聖父附體的微笑聖光,是他假裝出來的。
可在小組這些人的眼中,就是光芒萬丈。
「最近還好嗎?」沈恪問。
然後下面除了陳淑容,都在搖頭。
還有人用小臂把眼鏡推上去擦眼淚。
看起來委屈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