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禹明江很費解的撓頭。
所以這到底是想通了還是沒想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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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和禹明江說話是在教室外。
正好毛莎能夠透過窗戶看到他們。
朋友很好奇地問毛莎:「是我的錯覺嗎?總感覺你最近消停了不少。」
自從被王宏楊害的丟了個大人之後,毛莎就沒再有新的動作。
「唉。」
說到這個毛莎就想嘆氣,「我在學校搞事被我媽知道了,我媽媽說我魔怔,要是以後再這樣,她就要送我去道觀驅驅魔。」
「啊?」朋友震驚,「驅魔?」
毛莎解釋:「就是去道觀做義工,修身養性的意思啦。」
「哦哦哦。」嚇她一跳。
毛莎湊近朋友,興奮道:「而且你不覺得,在旁邊看戲也挺有意思的嗎?」
她分析說:「這個禹明江剛回學校,根本不理解他們為什麼對盛寧這麼狂熱,現在正一門心思的要拯救他的朋友們呢!」
「要不要打賭?」毛莎伸出一根手指頭,「我覺得這個禹明江撐不到一個月!」
朋友贊同點頭,然後說:「我賭他撐不過兩個星期。」
「好傢夥,你比我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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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明江暫時獲得了第一階段的勝利。
然後他苦思冥想,思考如何進一步瓦解盛寧的洗腦。
這天體育課上。
禹明江狗狗祟祟地湊到了沈恪的身邊。
他先來了個開場白:「老大你放心,小貓昨天在我家適應的很好。」
上次只是短短一夜的時間,沈恪就想明白了很多。
而現在,距離沈恪交代照顧小貓的注意事項,又過去了足足一天多的時間。
禹明江覺得,以他老大的思想領悟能力,應該已經又想通了很多。
所以他決定拉沈恪入伙:「我們一起努力,把小夥伴們從她的魔爪中救出來,怎麼樣?」
剛才,在禹明江湊上來的時候,沈恪下意識垂眸,掩蓋住了眼底的煩躁情緒。
昨天小貓沒在,他一整晚都沒有睡好,本來就心情不爽,結果禹明江還這麼不知好歹地湊上來。
現在聽到禹明江說這種話。
沈恪抬手摘下耳機,問:「你想怎麼救?」
嗓音有些冷,眼底卻略過一抹興味。
沈恪今天冷淡的有些不同尋常。
但是禹明江對沈恪的濾鏡有兩米厚,所以他根本沒有把這反常放在心上。
他繼續說:「老大你有沒有想過,盛寧她那麼囂張,嘴巴毒、學習差、還喜歡壓榨別人,可為什麼那些人就像看不到一樣,還不離不棄地追隨她,這是為什麼?」
這話怎麼這麼像在點他?
沈恪噎了一下:「……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盛寧她有錢。」
禹明江提出了一個假設,「試想一下,如果盛寧她變成窮光蛋,變成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人,那他們還會這麼擁護她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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