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妤說:「他一併來了,來幫忙的。」
「長話短說,要怎麼救他。」
「我要做一件事,這個過程里需要你們的異能。」霍馳說,「你們會有付出。」
習飛白主動說:「我會告訴你們具體細節。」
王妤卻倏地露出一個笑來,她嘆息般:「姜子堯啊……」
「他應該活得比我長啊。」
邊承嗣嚴肅地皺起眉,他回復霍馳剛才的話:「我應該出現在這裡,我應該去做,無論會付出什麼。」
「每一個加入過執法者的人都是家人。」陳玉接著說,「如果隊長知道,他一定也會站出來。」
說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副棺材,他看向溫遼時沒有掩飾自己眼裡的厭惡,而溫遼什麼也沒有說,他站在這裡,只是因為王妤一句話。
「周哲會幫忙的。」
這對溫遼而言就足夠了,所以他就出現在這裡。
他們沒有多問就已經默許了霍馳的決定,好似已經默默達成了一個共識,霍馳沒有和他們敘舊,許是思念讓他不願再和舊人相處,習飛白被留下招待他們。
習飛白拿出了儲存的菸酒,幾人圍坐在桌前,轉頭可以看見沉下的太陽。
「沒想到我們這幾個人還會聚在這裡。」王妤說,她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器械的手臂看上去很靈活。
「這種煙總是很苦很澀,但抽多了反而覺得我不錯。」
王妤只是將菸頭含在嘴裡,她沒有點燃。
邊承嗣看向她,詢問:「你的手臂。」
「他砍的。」王妤瞥了一眼對面的溫遼,她笑得很輕鬆:「他的眼睛是我打穿的,想殺他,還真是一件難事。」
兩年,她已經追逐了兩年,她殺不死溫遼,溫遼殺不死她,這成了她要用一生去完成的工作 。
陳玉在倒酒,他嚷嚷著:「快喝,快喝!」
「這一杯,先敬兩位隊長!」
所有人的都喝了一杯酒。
「這一杯敬我們!至少我們現在還活著!」
「再敬我們共同的朋友,姜子堯!」
眾人一共喝了三杯酒,白酒下肚,他們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