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飛鸞：「子秋，感覺如何。」
李子秋站起了身：「弟子不知，原來剛那種感覺就是突破了啊。」
說著，李子秋輕吸口氣，握了握拳，又試著運了一下體內之力。
輕而易舉，運轉周身。
「弟子感覺到了，八品意念：聚精神之力！」
牧飛鸞點頭：「不錯，你確實已入術修八品。」
李子秋一拱手：「多謝師父教導。」
眾學子們再次竊竊私語。
「靜。」
牧飛鸞這時站起了身，眾人安靜。
又道：「子秋父親乃三品的至強武者，有修行上的天賦也是正常。且一般入九品的年齡都是十三歲上下，可子秋十六歲方才入九品。現在一月不到又入八品，看似恐怖，實則乃厚積薄發！」
「爾等切勿再驚言，應當與之效仿，勤奮自知。」
話落，眾學子齊聲道：「弟子知曉，定當向子秋師妹學習。」
牧飛鸞點頭：「子秋，隨為師來。其他人自我修行。」
「是。」
...
書房。
牧飛鸞背著手，看著窗外。
李子秋站在一旁，靜靜等著。
「子秋啊，你有什麼話想對為師說嗎。」
牧飛鸞冷不丁，冒出了這麼一句。
李子秋：「多謝師父教導，沒有師父，弟子不可能這麼快入八品。」
牧飛鸞沒有轉身，搖了搖頭：「不是這。」
李子秋：「弟子愚鈍，不知師父是想讓弟子說什麼？」
牧飛鸞沉默。
李子秋看著牧飛鸞的背影，表情冷靜，實則心裡懵逼。
心說：說什麼？總不至於是我跟你說靈種的事吧？
這時，牧飛鸞轉過身來，神情平淡的坐下。
「子秋。」
李子秋上前一步：「師父。」
「你父親對你可好？」
「啊？..父親對我很好，師父為何如此問？」
牧飛鸞點頭，隨即一笑：「沒什麼，只是你父親過於剛正，我怕他對你從小過於嚴苛，甚至體罰。」
「多謝師父關心，父親對待幾個哥哥是這樣的，但對我還好，並沒有打罵過我。」
牧飛鸞：「我與你父親相識多年，每次來京城，我都會與他把酒言歡。他是三品武者，我是三品術修。有時還會切磋一二呢，但十次有八次都是他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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