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方覺有一會兒沒說話。
如果余程是作為「被犧牲者」含屈離開燕城,那麼他勢必不會接受。可如果是她自己想來,倒要另做考慮了。只是想起那檔子事,還是覺得憋屈。
「你們領導怎麼說?」
「他說要考慮一下,我等他的回覆。」
「所以說還沒定下一定會來?」不知為何,這樣一說,顧方覺倒有一種落空感了。
「我覺得他會答應。」莫名的,余程居然對陳岩還挺有信心。對於一個剛把她推出去「頂鍋」的人來說,這種信任多少有些神奇。
「你還挺了解他。」
顧方覺平平丟出一句,余程竟然聽出來了一點吃味。
「你不高興啦?」
她笑嘻嘻地問,此刻她一點兒也沒有下午跟陳岩談話時的窩囊感了,只覺得這個事兒來的正巧,不然她也不能順勢提出調去隴城。但表面上,余程還是要做做樣子的,賣賣慘,讓欄目里或者台里對她有一種負疚感。畢竟,她也算是為集體犧牲。
「沒有。」顧方覺悠悠道,「剛查了下,你們那個叫陳岩的領導已經四十大幾了。」換言之,毫不具有威脅性。
余程沒想到他居然去查了這個,忍不住一笑,嘴上繼續氣他:「你可太小瞧他了,你沒聽說過男人四十一枝花麼,更何況我們陳主任年輕的時候是有名的帥氣。說起來他早年的時候也是搞飛機的,跟你一樣,後來才調來我們台的,厲害吧,跨度多大啊,不是隨便一個人能做到的。」
「哦,是嗎?」顧方覺不為所動,「這只能說明我們搞飛機的人腦子好使,有他做前例,我以後即便是不在隴飛干,也不愁去處了。」
這都能扯到他自己,是不是也太自戀了!
「不跟你說了。我叫了外賣,一會兒到了吃飯了。」余程撇嘴,摸摸肚子,說道。
「少吃外賣。」顧方覺叮囑她,見她懶懶散散不想做飯的樣子,忽而覺得她要是真過來隴城也好,這樣他就可以盯著她,不忙的時候給她做點兒好吃的。
「去吃飯吧。」顧方覺說,「有事再聯繫。」
「好。」
掛了電話之後,顧方覺已經沒了找葉思蕤算帳的衝動,因為這事兒根上不在她,他也相信她不會卑鄙到對余程使出這麼拙劣的手段。這個事的始作俑者應該說是另有其人,顧方覺想起余程口中的那個名叫安雨的「小安總」,思忖片刻,重新又拿起了手機。 =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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