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方覺仍是有些莫名,沒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見余程一臉崇拜地看著他,便知道這是句好話,也就不問了。他擁住了她,想在她離開之前,再好好地抱一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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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顧方覺留在燕城養傷,而余程又正好已經辦完了離職,倆人難得有一段空閒時光,哪怕窩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覺得很開心。
在回到家裡一周後,顧方覺感覺自己恢復差不多了,看著余程,開始動小心思。倆人同床共枕這麼久,余程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麼,堅決予以拒絕,她怕顧方覺一時忘形,再傷著手,那她可就沒臉做人了。
然而顧方覺實在又是想,畢竟倆人一個多月沒見面了,便說:「要不我在下面,你在上面?」
余程也有些心癢,不過想像了一下這個方案的可行性,最終還是拒絕了。畢竟在這件事上她向來不是顧方覺的對手,萬一興致一起他想「翻身做主人」,她是完全奈何不了他的。所以說乾脆忍忍,就不要做。
這下顧方覺可不樂意了,想來霸王硬上弓。余程沒轍,只能用手給他疏解了一番。
結束之後,兩個人都濕噠噠的。余程只披了件浴衣,回到床上便給他檢查傷口,看有沒有弄濕。而顧方覺就大爺似地靠在那裡,等余程幫他檢查完,他一抬手,撩開她那浴衣松松的領口,握住她胸前的一顆桃。
「……」
余程簡直沒轍,揪住他的臉使勁搓弄,問他為什麼這麼不聽話。顧方覺看著她因為撲上來捏他臉而隨之湊到前面來的那一對兒桃兒,沒忍住,單手托著,俯首又親了一口。
余程因之嚶嚶了兩聲,後面的,便悉數被他吞了去。
「沒辦法。」唇齒交纏間,顧方覺低聲道,「看見我的桃桃就是這麼想。」
「……」余程已經分不清,他現在說的「桃」究竟是哪顆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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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倆人沒羞沒臊地廝混了十來天之後,顧方覺已經感覺不到胳膊的疼痛了,便決定回隴城去繼續工作。
余程當然捨不得讓他走,但也不好攔他,便說讓他去醫院再做一次複查,確定沒什麼大礙,那回到隴城再慢慢繼續休養就是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哪兒那麼容易好呢。
顧方覺自然覺得沒必要,但見她堅持,便說:「行,不過檢查沒事的話,今晚回來你得讓我做點想做的事。」
他說這話時眼神充滿了暗示,余程想無視都不行,簡直都要無語了。拜託,她這是為他著想好麼,怎麼還講條件呢。
但余程內心深處當然也有一點點的想啦,便板著面孔說:「先檢查完再說。」
這就是答應了,顧方覺一笑,把車鑰匙給她,由她開車前去。
到了醫院一檢查,自然是沒有什麼大事,回去再慢慢休養便是,短時間內不要乾重活。顧方覺連聲答應,出了診室之後就向余程示意,那意思是:麻溜的,趕緊回家。
余程都快要氣笑了,純屬無奈的,她還沒見過這麼急色的人呢。但一想顧方覺很快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再回來,余程便就又心軟了。
「我們去趟菜市場吧。」余程說,「買點棒骨回來熬湯喝,以形補形。」
「不用。」顧方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