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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團團圍坐在大長桌子旁,教練正站在熒幕前,嚴肅的瞪著一張眼看著大屏幕上的復盤視頻,嘴裡叭叭叭說個不停。

「許河洋你呆在泉水裡是在鑲瓷磚嗎?不參加團戰是有社恐嗎?這波他們開團去偷,你為什麼一直在塔下?」

許河洋是他們隊的上單,表面高冷一直臭臉,實際上話嘮起來讓人想給他兩耳刮子讓他閉嘴。

此時被噴的啞口無言,嘴裡哼哼唧唧的想辯解,被教練冷冷的瞥了一眼,最後還是一聲沒吭。

宋教的視線終於挪開,又重新移到了大屏幕上,眉頭皺的更緊了,好像能夾死蒼蠅似的。

「陳總,你小地圖是用來遮太陽的嗎?視野呢?給團隊的信息呢?你讓他們拿什麼打?」

陳浩,ZLW中單大爺,是他們一群人中年齡最小但是又最養生的,老跟門口的保安泡著一樣的枸杞,穿起了西裝就像,所以被戲稱為陳總。

從來不梳背頭,但永遠有著比背頭更牛逼的氣質,根本就不像個電競選手,倒像是從哪家公司偷跑出來的經理。

他手裡的保溫此時被死死的蓋住,擰上,緊緊的攥在手裡,一口不敢喝。

「你下次再敢這樣打,就加訓1000,半年不許喝枸杞。」

陳浩聽見這話,差點猛的一個人往後坐到地上。

教練早就已經背過身子去了,聽見他凳子被往後推的響動,看都沒看,整個人仍舊目不轉睛的盯著大屏幕,嘴裡卻冷冷的說。

「你要是屁股上長瘡就去醫院,咱們戰隊不包別的,肯定讓你活著進來活著出去」。

視頻繼續往下播著。

李齊皺眉,看向隊裡的輔助周喬喬。

這名字聽起來特別像個女孩兒,但其實不然。他一笑起來有酒窩,年紀卻和姜晨陽不相上下,每次打比賽都有一群女粉在下面叫寶寶,媽粉占比極大。

此時他正低眉順眼的低頭認錯,頭頂上的一根毛此時正翹起。剛剛還沒有被拉來訓練室時才從床上起來,頭髮都沒有壓平。

「抬起頭來!」

周喬喬被驚得一寒戰,立馬就挺直了,身子看向大屏幕和教練。

「你一個人上去看不見射手是不是?想直接衝上去殺了對面打野嗎?你拿著軟輔敢硬殺誰給你的膽子?我跟你說了很多遍了,改不過來就練,你要再敢拿著這破技術上賽場,就自刎行不行?」

周喬喬之前是打野,最後轉了輔助,最喜歡的就是跑到射手面前殺,轉了輔助之後秒變脆皮還是忘不了這個習慣。

作為他們的教練,宋瑞是一點都不心軟。該吵的時候能把這幾個人噴的體無完膚。

「還記得上賽場前自己說的話嗎?」

整個會議室里靜悄悄的,包括坐在後方屏息凝神不敢說話的領隊和分析師。

「沒人記得吧?那讓我告訴你們。」

宋瑞冷著臉掃視了會議室一圈,口氣也十分的冷。

「做好自己該做的,你們呢?」

「我不信最後一局那個陣容老老實實打會打成那個樣子,CLA拖了整整20分鐘。」

整個會議室里陷入了低氣壓,終於有個聲音出來打破這詭異的沉默了。

「老宋你……」

周行川剛一開口就被打斷。

「我什麼我,周行川,沒說到你是吧?」宋瑞看見他就來氣,他還好意思開口。

宋瑞差點被他氣笑了。

「第三盤下來就低血糖暈倒在廁所門口的人是誰?!」

他手上拿著的文件直接被甩到了桌子上,得虧是裝訂過的,不然得滿會議室亂飛。

第三盤比賽時間拖了那麼長,隊伍里兩個病號,老薑的反應速度和手上的毛病導致下路根本打不起來。

上單和中單也確實挺強,但沒法做到carry整個隊伍的強。

他們戰隊主力一直都是打野,巨大的壓力一直在周行川身上,周行川每次都用著最雲淡風輕的表情打著最激動人心的五殺。

但這傢伙經常不好好吃飯,往電腦前一坐就是一整天,每次頭暈也不說,就從自己抽屜里摸巧克力,吃一塊就算沒事。

決賽的那天早上,宋瑞出門還特意問了周行川有沒有吃飯。

周行川老早就坐上了車,戴著帽子正補覺,懶懶的回了一聲,吃了。

結果呢?

這幾場下來打的時間太過漫長,他表面沒事人,實際上早就想暈了。

直播裡面微笑著掌控全場的人,下了賽場就噁心的想吐,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打算出去買點糖,結果就直接栽到了廁所門口。

幸虧他們的小輔助看著隊長狀態有些不太好,悄悄跟了出去。如果被外人看到了他倒在廁所門口還不知道要傳出來什麼樣的新聞,說不定再過兩天他得絕症即將退役的消息都能傳的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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