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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報告裡面是周慶安在美國所有可查到的記錄,包括他之前換了一個名字,叫劉安。」

「你聽起來耳熟嗎?」

「……」

周行川眼睛有些躲閃,「我……我不清楚。」

「劉安,你母親在國外念書時的初戀。」

「舅母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和你講以前,包裝包裝講給你聽,我見過不少次,劉安這個名字就是從你母親那兒聽來的。」

「當時我還在想,第一眼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有種若有若無的記憶,可又實在想不起來,就好像是被突然提了一嘴,又被瞬間帶過。」

周青葉笑了笑,「沒成想,舅母竟然是個這麼念舊的人,找了個替身,結果剛好找到了雙胞胎。」

她的笑容卻冷了下去,「當然,劉安可不僅僅只有這一點本事。」

「封垚說我媽可不只是簡單的生病,有人發現了她在悄悄的查劉安,在我們家的保姆里動了手腳,半年,要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結束了我媽的命。」

「至於你媽……」

周青葉卻突然不知該怎麼講了。

你說她天生冷血,好像對自己母親的死亡不正常早有預料,所以當真相真正來臨的時候,似乎也沒那麼撕心裂肺,心中剩下的只有死人還不了的債就讓活人來還這一個想法。

「劉安挺懦弱的,這幾年連動彈一下都得看別人喘氣兒,也沒什麼本事隻手遮天。他只是被當成了一顆棋子,他背後有的人我們都動不了。」

「你爹得罪過的人太多,京城那邊的水深,你插不進去手,但是你再想想,現在你那個所謂的「爹」交的狐朋狗友,又沒有什麼格外喜歡挑撥離間的?」

「……許平。」

「許家你查過吧,都查到了什麼?是不是簡單的商業競爭往來,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周青葉打了一個響指,坐到了沙發上,眼睛直直的盯著他,「我告訴過你一句話,最正常的,偏偏是最不正常的。」

「而你就栽在了這一點上,你覺得他沒問題,不代表他真的沒問題。」

「你爸的問題僅僅只在於,他做賊心虛,表面下隱藏的秘密讓他不得不裝個好人,沒有起伏的過完這一生,以你的本事,發現了真相後想掐死他就動動手指頭,求兩個人吃兩桌飯都做得到了。」

「他膽小怕事的那個樣子,說實話,能冒名頂替你爸我就已經夠不相信了,你要說他身後沒人,倒還不如直接對著我罵傻逼。」

「而你要動他,聯繫許平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你的計劃跟他說了多少?」

「或者說,這事一出,你還想動他嗎?」

周行川眼前突然灰了一片,他撐住沙發的靠背,儘量穩住情緒,開口道。

「法治社會,我不殺人不犯法,只是想讓正確的人回到正確的位置上去,動點手段沒人能道德綁架我。」

「計劃不外泄這點我清楚,但是好多環都需要許平這個人做助力,他那麼精明一個老狐狸,不會看不出來我的想法,他早就想對我下手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希望你能做得到就行。」

「哦,對了」,周青葉眼神止不住的下瞄,望到那人手的時候頓了一下,緊接著說。

「最後一件事兒,你的手,可不是遺傳才壞的。老周家的基因幾百輩兒的沒出現過個手殘的,你這下還以為,許平的手,能伸的地方少嗎?」

「你是說zlw有問題?」

「我沒說一定,只是可能。」

周行川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

「但你人就在那兒,活脫脫的一個靶子,怎麼不可能從那兒下手?你還真以為這圈子的人都那麼老實,講究四維八德,不跟你耍陰招?」

「坦白講,我在京城查你的這點事兒,差點命都玩脫。」

周青葉拉開自己裙子露出小腿,細白的小腿多了一刀的刀傷,已經結了痂,她又把裙子重新放了下來,不緊不慢,「商業威脅恐嚇對我不管用,就拿刀來我身旁瞎比劃,真以為我和封垚是吃素的?太他媽不自量力了吧,老娘上輩子是學散打的,地下黑場都混過還怕這點兒刀?」

「只是周行川,目前我該警告你的是,和你走得很近的那個小孩,叫謝攬風,注意著點。」

周青葉還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條條有理的分析,「我查過這人,爸媽是記者,他哥原本也是記者,最後跑去當了兵,但是很可惜,一家三口全死完了。」

「死了?」

周行川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他的心墜墜的疼,也不敢去想謝攬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是怎樣的崩潰,因為他知道謝攬風一直做著一個父母還活著的夢。

「我敬他哥是個烈士,但是他爸媽,不是倆省油的燈。」

「或許是自投死路,或許就是單純的想不開,往黑山窩裡跑,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被摔下了山,屍骨無存。」

周青葉不喜說這些生生死死的話,總有一種講話本的兒戲感,他這簡單的兩句帶過就轉了話題。

「怎麼?你們放隊員進戰隊的時候不都要填表格嗎?履歷上沒寫還是怎麼著?」

周青葉嘖了一聲,又想了想,「你要是想要他父母和他哥的基本信息,改天我讓我助理收集一下發給你。」

周行川喉頭一緊,嗓音啞著說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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