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法比,萇濯臉上要是沒那道疤,簡直就漂亮得不在人類範疇。
花紅柳綠的塑料姐妹們被嬴鴉鴉一句話殺死比賽,就此安靜下來。
而在暗處,一雙眼睛正看著她。
沒想到淡河那樣僻遠的地方居然也有這樣容貌的女子!
韓蒙摸了摸自己的臉,摸到一點笑意,阿母果然沒騙自己。
他伸手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躊躇滿志地向著院子裡正觀賞白鳥的人群走過去。
這樣的女子,當妻子也不是不能接受麼。
第53章 以何可殺之
那是一對白鷓鴣。
嬴鴉鴉袖著手, 看那對被關在籠子裡的白鳥,它們個頭不大,有點像是鵪鶉, 羽毛上落了灰, 也不顯得特別白了。
旁邊的人說原本這對白鳥兒是撒在院子裡的, 但是它們不吃食, 還直向外飛,就只能捉起來關到籠子裡來。
籠子是個鸚鵡籠,挺高的, 但並不寬敞, 對鷓鴣這種喜歡四處跑動的鳥兒來說不合適。
兩隻鳥就這麼瑟瑟發抖地擠在一起, 盯著外面嘰嘰喳喳的圍觀者。
「這是什麼鳥兒, 白毛紅嘴的, 看著稀罕呢。」
「韓家自有奇巧物件,南邊的莊子裡一年一年地給我阿爺送野物,我想著什麼鳥我都應該見多了, 但居然沒見過這種鳥。」
嬴鴉鴉移動了一下目光,她不再看向鳥兒, 轉而望向庭院裡的山石和草木。
即使她清楚地聽到有人正走向她們, 搭起了戲台子預備開唱,她也懶得回頭看一眼。
韓蒙有些尷尬。
何處鷓鴣飛,日斜斑竹陰。他直了直後背, 緩步走出,溫聲吟誦著這句詩, 待到年輕女孩們大半看向他時
才微微一笑, 拱手:「見過諸位淑女,小子韓蒙奉家慈之命來迎, 有招待不周,萬望勿怪。家慈正在臨水亭,還請給淑女隨蒙前去賞花敘話。」
女孩們有人掩口側臉微笑,也有人回禮,但偏偏只有他想引起注意的那個人側著頭一副冷淡的神情。
半晌嬴鴉鴉才回過身來,沒什麼表情地對他合手行了一個揖禮。
這是害羞了?韓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女子害羞是這副樣子嗎?她既不面紅,也不拿起扇子或舉起半個衣袖掩面,只是冷冷在那裡站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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