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過去,走到偏僻沒人的地方,給他來一下子,捆了私下裡拖走找個僻靜地方放著,我有話問他。」
再見到嬴寒山時,玄明子人是懵的。
物理意義的懵,不僅僅是說他搞不清楚狀況,更是說他頭腦發暈。下手的士兵沒怎麼留手,結結實實照著他後脖頸子來了一棒,所以這道士現在歪著脖子癱在地上,只有兩個眼睛睜得很大,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悠悠走進來的嬴寒山。
「大將軍!大將軍!」他被捆了翅膀的雞一樣在地上撲騰兩下,「小道不要錢了!您可不能亂造殺業啊!」
讓一個殺生道不要亂造殺業,這說法像是有點腦疾在身上。
嬴寒山沒搭理他,拖了個坐具過來坐了,道士下意識蜷起身來,躲閃那道落過來的視線
「你是打算自己說,」她稍微向前傾了一點後背,「還是我想辦法讓你說?」
「大將軍要小道說些什麼?小道是不知啊!」
她還是很好脾氣地看著他,說話語氣也稍微沾點和藹的邊:「那我給你個提示,你和剛剛那個烏宗耀,是什麼交情?」
躺在地上的歪脖子雞玄明子吐了口氣,勉強扭扭後背坐正:「大將軍欲問小道這等問題,問就是了,何必下這樣的手……哎哎哎別過來。我說。我說。小道與那位烏郎君乃是祖上的交情,小道初下山時,曾與烏家老太爺有一面之緣,彼時他與小道在……」
好了。嬴寒山做了個手勢打斷他。指指旁邊的士兵:「你過去,踩斷他一根手指。」
玄明子的臉唰地一聲白了。
「大將軍,大將軍小道未曾說謊,您不可……呃!」
大將軍帶在身邊的親兵都是聾子,兩個耳朵只能聽到她一個人的命令,其餘的就算是往耳朵眼裡放鞭炮也權當聽不見。
那個被點到的士兵利索地踩住了道士的手背,另一隻腳抵住他的左手食指,咔嚓一聲向左邊一推,整根手指在清脆的響聲中以一種彆扭的方式反折過去。
玄明子哀嚎著栽在地上,不住地乾嘔著吐了兩三口酸水出來,開始呼哧呼哧地倒氣。
「你現在大概知道我不想聽瞎話,耐心也很少了。」嬴寒山還是那樣平和的口吻,但落到眼前這人的耳朵里,恐怕像是追魂奪命的厲鬼輕輕用繩子繞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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