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逼我的!」它爽朗地說。
好好好, 這個矽基生物終於癲了。
嬴寒山把撈起來的屍首在岸上排排擺, 隱約覺得現在的畫面有點熟悉, 當初她拜將之前曾經對殺生感到迷茫,守在淡河邊的灘涂上殺了一夜的野狗,把屍體堆了一灘。
現在還是殺, 只不過擺了一灘的是人了。
系統癲了一陣子, 逐漸冷靜下來, 嬴寒山也從戰鬥帶來的腎上腺素上升中脫離。她有些累地挑了塊乾淨地方坐下, 感到一陣微妙的好笑, 上次是萇濯來找了她,現在四捨五入也是萇濯在場。
「第五煜逃走了,」她聽到系統說, 「宿主預備去追嗎?」
「不去,」她倦怠地回答, 「我剛剛打架的時候往下看了一眼, 整個船隊都被傳送陣法之類的東西傳走了,他應該是早有預備,我追也追不上。」
於是系統不再說話, 只有水波漲起的細微聲響撫摸她的腳踝。
嬴寒山坐了一會,慢慢起身, 開始檢查屍首。她沒有什麼把屍體衣服剝乾淨找個樹上掛高高的怪癖, 翻找屍首一則是因為她要確定這群人的具體來歷,二則是因為……
家裡窮, 有沒有什麼好東西能給她這個魔修殺人奪寶一下啊?
這些弟子基本上都在金丹中期到末期,有兩個元嬰初期,還有站在乾位上那個沒禮貌丟雷男,是元嬰中期。
嬴寒山現在的力量基本上能越階壓著元嬰末期的打,真遇上到了分神的也不是沒招,沒了飛行束縛之後她甚至能一邊打一邊放人風箏。
前期被壓製得厲害的好處顯露出來,她身法輕盈詭譎,如同雲中鷂過水燕,天雷都打不中的人,修士就更不可能打中了。
太厲害了嬴寒山。她閉眼對自己感嘆,揍不死我的都能讓我更抗揍,世界就是一場巨大的SM啊朋友。
他們身上除了武器之外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武器也基本是法修用的,不關嬴寒山的事情,她翻了半晌,翻出三個小錦囊來。
她把錦囊往外倒,什麼也倒不出,從入口往裡看是一片霧氣蒙蒙的白色。嬴寒山福至心靈,分出一縷神識探進去,明白了。
百寶囊,芥子袋,隨身空間,隨便叫什麼,最後都指向同一個東西。這幾個袋子內部空間都不算特別大,乾位上那個人身上的大概有三四立方米,剩下的那兩個基本上就是兩個大一點登山包的容量。
雖然不知道這麼個不尷不尬的容量到底做什麼合適,但有總比沒有強。
她從小的那兩個裡面倒出零零碎碎的兩三丸丹藥,兩棵不知道什麼植物,還有點金銀寶石之類的東西,都一併收拾起來集中到其中一個去了。
大的那個裡面有三個小瓶子,瓶身上描銀的小字。嬴寒山拿起一個,「白玉復骨散」,很好,她喜歡不故弄玄虛的名字,傷藥,她用不上。下一個,「續明護心散」,也是傷藥,聽著是苟一血的,可能用得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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