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尊……是被瞿西濤那個敗類所害,我查出了眉目,卻一時心軟,先去找他對峙,才會被……咳咳!囚禁在這裡。」
「當初,我們師尊,你師祖留下了樓主一脈傳承的心法,就在靜心閣藏書庫中,你師尊倉促離世,未曾將心法教授你……」他喘息著,用手指在地上比劃,「你師尊教授你的劍法,與心法相合,正好是完整的一套。」
「把你的劍給我。」
殷雷接過劍,握住劍鋒,血從他掌心溢出,他用指蘸血,以氣控力,在衣袖寫上「瞿西濤囚我,周政得樓主傳承」,撕下後遞給周政:「把這個給靜心閣的莫語君,他會帶你找到心法。那小子雖然膽氣劍術一個也不行,但為人是可信的……」
周政點頭又搖頭,他接過衣袖纏在劍上:「不說這個!師伯,我們走。」
「說了你這小子不要打斷長輩說話。」他咳嗽一陣,平復了呼吸,「……我來問你,青青如何了?」
周政一怔,眼光不由自主地向著一邊瞥去,聲音也低下來,「青青師姐好得很,還在歷戰閣。」
「你這小子,說謊話都不會說,」他抬起手,像是要打他的頭,但最後只是對待小輩一樣摸了摸,「我知道了,難為你們這群年輕人了。」
語畢,殷雷抬起頭看向一直站在周政身後那人。
那人一身青雲宗服飾,看著是個尋常弟子,但隱隱卻有種包裹在繭內的不協調感。
「那位道友,」他沉聲說,「是青雲宗何人?」
在他被囚之前就查出青雲宗與瞿西濤有所勾連,如今青雲宗帶周政來這裡,他不得不上心問一問。
那弟子微微頷首,忽然一抬手從臉上撕下一張麵皮來:「血淵宗中之人,不必在意。」
那是個女修,眉眼寡淡,但有些隱隱的英氣,一雙金色的眼睛亮得奪目。聽到血淵宗殷雷並不言語,只是盯著她看。
嬴寒山心裡咯噔一下,想著壞了,也不知道眼前這位到底怎麼看血淵宗、仙門百家大方向還是覺得這地方是魔修聚居地,自己一個魔修杵在這裡聽了人家的門派秘辛,指不定一會他恢復體力給自己來一劍。
不行,好說得先自證一下。
「勿憂,」嬴寒山說,「我並非是魔修。」
從周政來殺她到她收留周政再到殺回來這話可太長了,說完大概得到晌午,嬴寒山選了個簡而言之的說法,挑出重點來:「其中有許多冗長的事情,我難以解釋。只能說,我是王道修士,如今天道受蒙蔽,王道被構為魔修,我此次來一則是護送周政拿回樓主之位,二則是為解除天道蒙蔽,令王道重回正軌。」
她說完瞥了一眼殷雷,卻發現對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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