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胡清雪氣笑了。
「說這話不覺得噁心嗎?」
「怎麼能這樣說,」他還是如願牽到了那隻想牽的手,哪怕人掙扎他還是緊緊握著,俯身靠近,「你如果是我親姐,我也一樣喜歡。」
聽到這句,胡清雪覺得已經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在她掙扎著想要離開時,她忽然感覺到了那隻落到自己腰間的手,冰冷的指腹一點點加重的去碾磨那裡的肌膚。
她加大掙扎的幅度,他卻將她箍得更緊,嘴唇貼近她的臉頰,「姐姐,我們試試好不好?」
「我比你那些男朋友有錢,也比他們年輕,做起來也更爽。」
她讓他「滾」,他卻將她摟的更緊,隔著層薄薄的衣料,與她緊貼。
他放低聲音:「姐姐你就不能誠實一次。」
「我知道的,」他俯身吻上她的側頸,「你也喜歡我對吧。」
胡清雪掙扎。
他卻依舊在低語,不知道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姐姐喜歡我。」
「喬淮景,你有病就去治,別在我這裡發瘋。」
胡清雪高聲罵他。
他卻眼瞳濕漉漉地看向她。
她掙扎的動作停了一瞬。
「姐。」
他眼眸深情又炙熱。
「治不好的。」
「你就當可憐我一下。」
「我們試試。」
「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我已經去結紮了。」
「姐姐,我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跳一輩子舞都可以。我可以給你開公司,給你投資,只要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還有你不是喜歡那個女孩嗎?我能保證不會傷害她,只要你——」
「不可能。」
胡清雪冷聲打斷。
男人看向她,眼神里有一閃而過的刺痛和不解。
她被他這個無意識流露出的眼神刺到,嘴邊的話停了一瞬,再說出口時,語氣更加決然。
「無論你做什麼,我們都不可能。」
「為什麼?」
「因為只要是你,就不可能。」
他們之間就像是一道無解的命題。
從一開始就錯了。
喬淮景看著那張仰頭看著他的臉,那雙眼睛分明那麼漂亮勾人,在看向他時,只有不耐和冷漠。
他忽然笑了聲,很輕的一聲,像是對什麼的嘲諷和無奈。
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他鬆開了禁錮著她的手。
看著她,眼神一如既往地溫柔:「這些年我不停的去彌補年齡上的差距。思想、金錢、地位,我都做到了極致,可最終你還是抓著年齡那一點不放是嗎?」
胡清雪沒說話,只是垂在身側的那隻手蜷縮了一下。
喬淮景看著沉默不語的人,再一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