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正誠舒舒服服躺在空調房裡對此沒辦法感同身受,只是聽到宴少卿的形容笑得滿地打滾,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最後開玩笑讓他受不了就回來。
宴少卿又不想回去,聊了沒幾句就掛了電話。
沒幾天,宴少卿後背就起了密密麻麻的一片疹子。
宴少卿癢得難受,晚上睡不著在撓背。
何平安睡得迷迷糊糊起來問宴少卿這是幹什麼。
宴少卿委屈地跟何平安說他好像被蟲子咬了,一背的包。
何平安讓宴少卿脫了衣服一看,哪裡是被蟲子咬了一背的包?這是長痱子了。
宴大少爺從小沒有受過苦,自然沒長過痱子,他難受到把後背撓得血肉模糊。
但何平安小時候長痱子可算家常便飯,知道長這玩意多難受,更知道,痱子越撓越難長好,說不定還要留疤。
何平安心疼地攔住還打算繼續撓的宴少卿,抓住宴少卿的手往自己懷裡揣,「傻仔,撓破了會留疤。」
宴少卿不滿嘟囔,「難受。」
何平安讓宴少卿在家等著,千萬別撓,然後連忙下樓去藥店買了藥。
幸好隔壁街有間24小時營業藥店,何平安在藥店工作人員指導下買了幾樣治痱子的藥,臨走前,工作人員又提醒最好安個空調,少往悶熱的地方跑,這樣痱子好的快。
何平安滿口答應,然後開電動車回了家。
回到家的時候,宴少卿正盤著長腿坐在床上,托著下巴擱那玩手機,一臉不高興。
估計是被痱子折磨的心情不太好。
何平安問宴少卿,「還癢嗎?」
宴少卿點了點頭。
「撓了沒?」
「沒撓。」
「抵錫。」(值得獎勵)
何平安放下藥袋,彎下身親了親宴少卿,實實在在地給了個獎勵。
宴少卿這才終於開心了點。
哄完大少爺,何平安讓宴少卿脫掉上衣背對著他坐著,又去打了盆溫水來,用柔軟的毛巾沾上水給宴少卿輕輕地擦拭著後背的皮膚。
等水幹了,何平安就用棉簽沾上藥抹在痱子上。
藥挺管用,沒多久宴少卿就沒嚷嚷著癢了。
宴少卿趴著終於沉沉地睡了過去,何平安在旁邊眯了半個小時,又根據醫囑爬起來用濕毛巾把宴少卿後背上的藥輕輕擦掉。
第二天,何平安一大早就出去了,宴少卿還以為何平安是去開店了,結果一個小時何平安就帶了早餐回來了。
吃完早餐,何平安又給宴少卿擦了一遍後背,上了一遍藥,耳提面令提醒宴少卿不許撓,也不許再做飯給他送了。
宴少卿只好答應,何平安走了以後,他不用做飯,反而不習慣了,無聊到沒事幹,就拉上柯正誠一塊連麥打遊戲。
剛開麥,柯正誠就調侃道,「喲,宴大少爺今天不用給男朋友做飯啊?」
「不用。」
「咋了?膩歪了?」
「長痱子了,難受,懶得動彈。」
宴少卿耳邊又響起柯正誠幸災樂禍的笑聲。
「宴大少爺不容易啊,為了男朋友還長痱子了。」
宴少卿翻了個白眼,「少廢話,還玩不玩?不玩我踢你出去了。」
柯正誠連忙回答,「玩,玩,玩。」
宴少卿和柯正誠玩了好幾局遊戲,宴少卿太久沒玩了,也沒什麼心思在遊戲上,連帶著柯正誠輸了好幾局。
遊戲結束以後,輸的透心涼的柯正誠好奇問,「宴少,今天你怎麼回事啊?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