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方说,司景明咳疾发作,克制着只咳了一下,师南就皱着眉,肃然道:“景明这次只咳了一声,别人都忍不住呢,真是太坚强了。”
络腮胡:“??”
霍斯年:“......”
这回连司景明的表情都一言难尽了,“阿南,你......”
师南慈祥地望了回去:崽儿你说。
司景明:“需要买什么,直接告诉我便是。”
师南:“......”喵的,我是那个意思吗!!
然而不服气的师南环视一圈,发现大家脸上都写着这个意思,立马伤心了。
师南:原来在大家眼里,我是这么肤浅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日师南做了个刺杀计划后,才意识到他最初想到的太简单了。
这其中需要预先准备的东西,数量庞大,不是贫穷的师南几人能负担得起的。
于是他不得不将罪恶的目光,投向了视金钱如浮云的司景明......
提到这件事,师南就不太好意思。占别人的便宜他无所谓,但占司景明的便宜他就有点......
嗐,哪有老父亲占孩子便宜的。
总归这一提,师南接下来几天回归了正常,只是时不时看向司景明的温柔眼神,让不小心看到的络腮胡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也让备受冷落的霍斯年,私下的小动作更加频繁。
不管如何不愿,众人计划好的生死一日,如期到来。
......
当日,天还未亮。
伪装过后毫不起眼的师南与络腮胡,穿着利于行动的黑色劲装,告别相送的司景明和霍斯年。
“不用送了,你回去再睡会儿,说不定醒来我就已经回来了呢。”师南害怕司景明伤心,故作乐观道。
这一去,谁都能看得出,几乎是条死路。
谁知司景明微微一笑,道了声,“好。”
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师南发誓,他甚至还在司景明的脸上,瞧见了些不明显的期待。
师南:“......”
师南伸在半空中欲要抓住司景明的手凝滞住了,显得十分尴尬。
他张大了嘴,向络腮胡确认:“他,他他他走了?”
络腮胡面露不忍,“看到了。”
师南不可置信道:“就这么走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因为我花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