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時王鼎春被誰打了之後放這一晚上被發現後,身邊豎著的螢光牌,不知怎麼一直在這裡放著,這巷子裡的走夜路的人都沒那麼害怕了。
按他說,那就是個孬種被人尋仇了!居然還被嚇出了尿。
張先棟嗤笑出聲,對著那螢光牌踢了一腳。那螢光牌牢牢地在地上佇立著,原來已經被人用什麼辦法固定好了。
此時的悅瀾酒店,吳荔原和崔冉也出了門。
「非得這個時候去嗎?她住在予青那裡,我們不太方便叫她出來,萬一又碰上予青了連理由都沒得說一個。」崔冉攏了攏自己的風衣,「這大晚上的真冷。」
起的陣陣妖風仿佛要侵入骨髓,來南方這麼久了,她仍然習慣不了。
吳荔原說:「我還是感覺有點擔心,上午我出來的時候看見楊照穎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她和予青見面了。」
崔冉說:「可是楊照穎現在應該做不了什麼,她是知道鍾訴遠要求的。」
吳荔原緩緩道:「鍾訴遠是說要找到予青,可他沒說要找妹妹,他沒有強調一定要找到鍾蔓菁。」
崔冉的神情一凜,不再多言,而是疾步跟上了吳荔原。
兩人決定抄近路從巷子裡走,才剛走了大概十米遠,就看見前方黑影一閃,緊接著有年輕女人小小的低呼聲傳來。
……
巷子深處,張先棟單手箍著鍾蔓菁的脖子,背靠在牆上,呼吸粗重:「臭娘們,還是落在我手裡了。」
他的另一隻手握著一把尖銳的美工刀,應該就是臨時在便利店裡買的。鍾蔓菁除了剛開始被嚇的那一下,其他時候都沒出聲。她的頭髮扎了起來,修長的脖子露出來。
張先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香味足以讓人著迷,可惜了,真是可惜。
「放了我,這裡有監控,你逃不了。」鍾蔓菁低聲說,「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你以為老子會怕監控。讓你在雲瑤的時候對我那麼囂張,丫的自己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鍾小姐。」張先棟哈哈大笑,鍾蔓菁看準了時機準備擰了張先棟的手指逃開,可卻被男人察覺。
張先棟更為緊地箍住了她,且另一隻手抬了上來。
「咔、咔、咔」
是美工刀的刀片被推出來的聲音,那極為銳利的刀鋒壓在了鍾蔓菁柔軟而脆弱的脖頸上,已經留下了一道血痕。
「別想跑!你不是鍾家的大小姐麼,到我們這種地方來不就等著老子來訛你啊?」張先棟還伸手來掐了一下鍾蔓菁的臉蛋,嘖嘖兩聲,「想讓我放了你,你拿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