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玲氣得臉脹紅。
自慚形穢是一回事,被人當面拆穿是另一回事,何況這人還是主犯,最沒資格站道德高地。
「你!」晏玲抬起手,猶猶豫豫,最後還是給了他一巴掌。
「還要不要臉啦!」
李斯風挨了抽乾脆原地埋首趴好,不安分的右手還要摸一摸晏兒玲胸腔內跳動的是石頭還是心臟。
「嗯!」分不清是晏玲的驚叫還是李斯風的嘆息。
「姐姐,他這樣摸過你嗎?」李斯風問。
晏玲崩潰,人怎麼可以做出這麼羞恥的事,還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問這麼羞恥的問題。
李斯風學壞了,這死孩子不能要了。
晏玲用力推打他肩膀。
李斯風這時發揮出超高配合度,一委身就滑下去,用嘴巴代替了手。
原地起飛的刺激讓晏玲喊都喊不出聲音,她哪裡是這意思!
李斯風也要瘋了,如痴如醉地品嘗片刻,然後吐出亮晶晶的凸起,換上指腹揉搓安撫著,湊上前去吻她。
「姐姐,他這樣做過嗎?」
「你閉嘴!」
李斯風辦不到,他太興奮了,閉不了。
「沒有,你只喜歡和我做。」他單方面下結論。
不等晏玲反對,他以吻封緘。
「姐姐,你好軟啊……」
晏玲在他手下顫抖著,低吟著,是清醒的抗爭,也是欲罷不能的享受。
「小風!」
李斯風再度吻上,將她未出口的話悉數吞下。
他不想再聽她當冒牌心理學家分析什麼對與錯,他只需要她叫他名字,用現在這樣的語氣,不停地叫他名字,在他身下喘息,顫抖。
「姐姐。」
「姐姐。」
一再說著「別再把我當弟弟」的人,此時卻不肯忘記她是姐姐的身份。
晏玲在情潮起伏中一次次被喊醒,又無力抵抗地隨波逐流。
算了吧,就這樣吧,已經這樣了,早回不去了,何況他們為什麼不能呢?諸如這類念頭在晏玲腦海中不停湧現。
李斯風察覺到她主動,他沒給她退縮機會,熱情糾纏上去。
晏玲只覺得好疼,越吻越疼,停下來更疼。李斯風也沒好到哪去,渾身血液齊聚一處叫囂,疼得他慌不擇路找地方撞上去。
「啊!」晏玲被頂到,尖叫出聲。
那叫聲李斯風沒聽過,但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李斯風又試著頂她,果然看到晏玲仰著下巴張著嘴無聲驚呼著,一臉春色是嬌媚又動人。
李斯風乾脆撈起她一條腿掛自己腰上反覆頂刺摩擦。
晏玲在這樣的快感中死去活來地扭動掙扎哀叫,一雙乳顫巍巍挺立,邀請來李斯風撕咬,吞吐,吮吸。
「姐姐,你喜歡嗎?」
晏玲根本聽不見,緊緊抱住他腦袋,不願他停下或者離去。
李斯風得到鼓勵越發起勁,最後乾脆把她抱起來,讓她坐自己身上,一起顛簸,一起墜落。
夜深人靜,暴雨驚雷壓過花灑水流在窗外響起,李斯風快速衝掉泡沫,裹著浴巾回臥室床上。
晏玲面向窗戶側躺著,不知在想什麼。
李斯風從背後貼上去摟住她摸她胸口。
「姐姐。」
晏玲身子一抖,撥開他的手啞著嗓子說:「不要再這樣叫。」
李斯風再度握住,竊笑道:「哦。」
感受到身後人的身體變化,晏玲主動轉回來,李斯風親上去,晏玲也不似最開始的被動,主動迎合著與他纏吻。
李斯風好想再做一次,或者更深入,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主動結束,抱著她問:「姐姐要不要洗澡?」
晏玲搖頭。
李斯風悄聲問:「不換內褲嗎?」
晏玲不說話。
李斯風的手順著她的腰一路向下摸進腿心,摸到乾爽的布料。
想是她剛剛換過了。
李斯風抽出手,問:「姐姐,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啊?」
晏玲沉默片刻,說:「睡吧,我困了。」
「好吧,」他親吻她額頭,「寶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