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夷躺在顧妄床上,沉沉睡了過去,閉上眼還是在黑潭裡的場景。
漆黑無邊的環境,幽若詭異的燭火,備受蹂躪的蘇瞳,凶相畢露的黑煞……
姜夷被他惡狠狠按在床上,任她如何反抗,都沒法反抗他分豪。
他的嘴緊緊貼著她脖子,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緊張焦慮裹挾著姜夷全部理智,臭惡鬼氣混入她鼻腔,姜夷生理和心理上雙重噁心。
她叫囂抓狂,哭泣咒罵,對方都無動於衷,粗暴地舔舐她的耳後脖頸……
混亂中,姜夷拳打腳底,猛然曲腿,意外蹭到了黑煞腿間。
焦躁慌張的情緒逐漸緩下來,姜夷放棄了反抗,他挺屍般攤在床上,莫名地笑了起來。
湊在她身上索取啃噬的黑煞,陡然停了下來,盯著眼前不可理喻的女人,「你笑什麼?」
姜夷毫不掩飾地嘲諷,「笑你不行。」
不行兩個字仿佛剮了黑煞的骨血,他鬼氣森森地盯著姜夷,從牙縫間一個字一個字的冷聲威脅:「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行。」姜夷再次重重強調「不行」兩個字。
她剛才很噁心很害怕,卻不可控制地回想起顧妄在她身上溫存的時刻,她們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她真切過感受過顧妄的磅礴……
而眼前這個徒有其表的傢伙,哪怕喝了燃情酒,腿間卻空空如也,是了,姜夷想起來。蘇瞳曾說過,她從他魔爪下逃脫的時候,將他那玩意兒扯了下來。
所以,他不過是個無根的傢伙,又有何可懼?
黑煞鬼臉異變,仿佛比在他身上戳了幾百個洞還要氣憤,他掐住姜夷的脖子:「住口,你待會兒就會知道行不行。」
姜夷被他掐的難受,但她姿態依然高傲,「怎麼?還要咳,咳,等燃情酒起效嗎?你找了別人的東西接到自己身上了吧?真可憐,連這種事都要藉助別人的東西,可,咳,可惜,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你永遠也沒法酣暢淋漓!只能力不從心!」
「啪——」黑煞面目扭曲,一巴掌扇到了姜夷臉上,「我叫你住口。」
力道太大,姜夷頭被扇得扭到一邊,好在他打她,卻鬆開了她的脖子,不至於將她脖子擰。
她不怕死地又扭回頭目光灼灼盯著他,繼續無所顧忌地笑:「怎麼了?我只是嘲笑兩句,你就這麼生氣?你看,真正拔了你兄弟的人就在你身邊,你卻只打我,看來,你的情況比這更糟!
你生前就抬不起頭,被人笑了一輩子吧?死了就想在女人身上找到滿足感!是不是?」
這下黑煞怒氣達到了頂峰,他想將她挫骨揚灰,但他忍住了,他是地府最強的,他居然會被人看不起?還是區區一個女人?!
他變態又扭曲地壓制住了撕碎她的想法,卻不可控地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痛感襲來,姜夷嘴角霎時溢出了血,但她一點也不在乎,她還在冷笑,一點也不妥協:「所以你對用燃情酒,你對女人施虐,你把你不能滿足的所有骯髒手段,變態地用在女人身上,你覺得這樣你就——」
她還沒說完,黑煞又準備一巴掌打上去。
姜夷這次不再引頸就戮,她反手抓住他的手,
狠狠咬了下去。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巴不得把他的手咬斷,痛感定然不小,黑煞眉頭緊皺,另一隻手準備揮上來。
姜夷早有防備,馬上鬆口偏開頭。
待他空掌過去,姜夷立馬轉回頭,負氣怒罵:「又想打我?!你被人嘲笑捉弄,就只會拿女人出氣,呸!懦夫!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能力,我一定把地府攪得天翻地覆!把你,顧妄,甚至鬼帝統統踩在腳下!你要麼就撕了我,要不然我一定比你更瘋!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姜夷的氣勢又足又凶,頗有種破釜沉舟的氣勢。
巴掌印讓她小臉微紅,嘴角殷紅的血液,襯得她有些悽美,但她不管不顧,如黑暗中的餓狼,直視著黑煞的眼睛,又讓人品出幾分雖死猶榮的英氣。
黑煞想起來虬煞說的那個把黃泉口一網打盡的女人,一定就是她。
這個狡猾又有點瘋批的女人,真的讓他有點難辦。
他又一萬種辦法將她置於死地,把她捏成齏粉,但他腦中有一道難以抗拒的思想在扯著他,讓他留著她跟他玩一種豪賭的貓鼠遊戲。
如果這隻「鼠」是顧妄的話。
黑煞用力的手軟了下來,猙獰的面目恢復了俊美,儒雅地理了理衣衫,緩緩鬆開了她,「好,我給你能力,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麼花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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