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手腕被人扯住,下一秒她整個人跌進男人的懷抱。
霍景澤低頭,黑眸深邃,「你知不知道錢耀祖怎麼玩女人的?你是嫌命太長?」
林音小臉蒼白,死死咬著唇,唇瓣的顏色和臉一樣白。
她揚起下巴看著霍景澤,眼睛因為被淚水洗過特別亮,只是眸心深處一片灰敗。
她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推開了他。
哥哥是對她最好的人……無論如何,她都要救哥哥出來,不惜一切代價。
林音還想踏進病房,霍景澤不耐煩地扯過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將人拽走。
出了醫院,直接將人帶到邁巴赫車旁。
林音甩開他的手,很生氣,「你到底想幹什麼!」
霍景澤俊臉上沒什麼表情,聲音依舊冷靜,「聽不懂人話?」
林音揚起下巴,發紅的眼睛定定看著他,「聽懂了又怎麼樣,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會放棄救我哥!」
她後退一步,「請霍律師不要多管閒事。」
林音轉身,沒有再返回醫院,有霍景澤在,她知道今天談不了任何條件。
女孩單薄的身影迎著風離開,霍景澤雙手抄兜,黑眸閃過一絲不悅。
昨晚的林音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極盡柔軟,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像只溫順的小白兔。
沒想到竟是只死犟死犟的驢!
女人可真是最會演戲的生物,不知好歹。
錢耀祖不過是在戲弄她,等玩膩了林澤該坐的牢還是得坐。
他難得產生的一絲好意,還被拒絕。
霍景澤笑了,眼底卻沒笑意……
第4章
耳熟的聲音
霍景澤返回醫院病房,錢耀祖坐在床上抽菸,看到來人立馬掐滅菸頭,親自拉過一把椅子,「表哥,你怎麼回來了,快坐!」
「林澤出於什麼原因對你動手?」霍景澤語氣淡淡。
他回來主要就是為了詢問被告傷人的動機。
錢耀祖沒有一絲遲鈍,脫口而出,「我不過是調戲了一下林澤的女人,又挑釁了幾句,誰知道他自尊心那麼強,竟然直接動手傷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表哥你一定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只是這樣?」
霍景澤坐姿隨意,氣場卻不容忽視。
眼皮輕輕一抬,犀利的眼神像深不可測的黑淵。
錢耀祖心裡一緊,垂眸避開視線,鎮定道:「表哥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霍景澤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不曾挪開,哪怕沒有對視,那種壓迫感也讓錢耀祖後背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他這位表哥實在是讓人生懼……
片刻,錢耀祖感覺那道如芒在背的視線撤去,他這才鬆了口氣。
緊接著就聽到一句挺隨意的話傳來:「你有沒有霸凌過林澤?」
錢耀祖心又是一緊,抬起眼皮,忙道:「表哥,是不是林音跟你胡說八道了?你別信她,這女人為了洗白林澤,什麼腌臢手段都使出來了,剛剛還想色誘我,現在又滿口胡言!」
怕霍景澤不信,錢耀祖又補充道:「我只是對林澤言語羞辱過,絕對沒有動過手!」
「嗯。」
霍景澤神情淡漠,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想法。
錢耀祖還想說點什麼,霍景澤已經起身,邁著長腿離開病房……
錢耀祖抬手擦掉額頭上的虛汗,懸著的心落回肚子裡。
他這位表哥在業界被稱為律政活閻王,心思深沉捉摸不透,不過看樣子應該相信了他的說辭。
林澤的無期徒刑,判定了!
黑色的邁巴赫車內,霍景澤靠著真皮座椅,修長的手指滑動手機屏幕,播出一串號碼:「查清楚錢耀祖案子的來去脈。」
……
林音剛回到寢室就接到了家教機構打來的電話,有客戶需要補習數理化的家教老師,開出的時薪高達九百元,不過條件也很嚴格,要求是985大學生,性別女,還要在校成績優異,並且有三年以上教學經驗且教學成果優良。
林音是S大醫科大學的醫學生,年年專業第一,從大一就開始做家教,經她補習的學生成績都突飛猛進。
她完全符合條件,所以家教機構向客戶推薦了她。
她現在很缺錢,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但在正式簽合同之前,還需要試課,時間就定在今天下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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