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餵的時候,霍景澤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他是很標準的瑞鳳眼,眼神天生風流,看她的時候充滿欲色。
沒脫衣服都被他視奸了一遍。
林音臉頰有點熱,儘量避開他的目光。
她盛了一勺骨頭湯餵到男人嘴邊,男人身體往後靠了靠,嗓音淡淡的,「飽了。」
林音放下碗,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儘管腳都麻了也沒起身。
她仰起臉,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輕輕開口,「霍律師,我……能不能提前支取家教的工資。」
霍景澤神情寡淡,不說話。
林音有點著急,手抓住男人的胳膊,眼裡充滿懇求,「我哥哥在裡面突然生病住院,花了兩萬塊,我……」
「看心情。」霍景澤低眸,漫不經心地打斷她。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成年人之間的交流也不必說得太直白。
讓一個男人心情變好的方式……
林音垂眸,眼底掙扎。
最後,她做出了決定,抬起手摸到腰帶,然後一顆顆地解開扣子,藍色的襯衫裙褪至腰間,錚亮的地板倒映著女人的胴體。
雖然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林音還是會生出濃濃的羞臊,臉蛋很快就紅得像染了胭脂。
她主動坐到男人的腿上,仰頭,碰了一下男人的唇。
他的唇,涼涼的,有股淡淡的清香。
和霍景澤接過幾次吻,林音還是不太會,她回想著霍景澤是怎麼吻她的,試探地舔了舔。
霍景澤任她吻著,並不回應,正經得像是柳下惠再世。
林音怎麼吻他都不給反應,她心裡有點著急,忽地,她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
為了討好他,她豁出去了。
她一邊吻他,小手一邊往下滑,落到男人的腰間,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燙手的溫度。
霍景澤呼吸頻率加快,眸底顏色徹底暗了下去。
下一秒,林音的後腦勺突然被男人摁住,他的吻重重落了下來,帶著幾分來勢洶洶,兩個人一起滾到羊絨地毯上。
林音發出一聲輕哼,「霍律師,輕點。」
「不是說死都不會再跟我睡,現在的主動勾引又算什麼?」
霍景澤撐在她的上方,目光一寸寸掃視她的身體,黑眸染著濃郁的嘲弄。
林音臉紅到了脖子根,耳尖也紅得快滴血。
她捂著臉,聲音輕的快聽不見,「只有你能幫我……」
「知道就好。」
霍景澤不再逗她,低頭吻住她紅潤的唇瓣,攻城略地。
男人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僅僅兩次霍景澤就已經深諳技巧,林音被他吻得七葷八素,腦袋暈乎乎的。
她不由自主環住他的脖子,抬腰……
「砰!砰!砰!」
這時,門口傳來不合時宜的拍門聲,「表哥,是我,你快開門啊!」
林音嚇了一跳,無意識地收緊。
霍景澤悶哼一聲,薄唇貼著女人的臉頰,聲音低沉暗啞,「放鬆,別夾。」
「有人來了。」林音攀著他的脖子,濕漉漉的眼睛裡閃過驚慌。
「先去臥室。」
霍景澤抽身,他身上的白色浴袍完好無損,系上腰帶他又恢復了清冷淡漠的模樣。
林音慌慌張張地穿衣服,狼狽地跑進臥室。
羊絨地毯上還留著一團水漬……
霍景澤拉開門,目光銳利,「你有事?」
錢耀祖愣了愣,快速回想有沒有得罪霍景澤的地方,不然怎麼用這種想砍人的眼神看他。
他做錯什麼了?
錢耀祖穩了穩心神,笑呵呵道:「表哥,過幾天就要開庭了,我這不是來跟你聊聊案件。」
「嗯。」
霍景澤轉身走向客廳,態度很冷很淡。
空氣里浮動著異樣的氣味,錢耀祖臉色古怪,身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味道。
表哥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竟然也會開葷?還把人帶到了家裡來?
怪稀奇!
他這次來還是想問問能不能讓林澤判個無期,霍景澤的回答還是跟上次一樣。
錢耀祖有點失望,勉強道:「那行吧。」
霍景澤端起紅酒杯晃了晃,餘光投向主臥室,門沒有完全關上,留了一條縫,有個人在那兒偷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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