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是伴侶之間一生都要去建立的,如果沒有信任的話,再好的感情也只是五彩斑斕的泡沫,雖然絢麗,終究會破碎,曇花一現罷了。
這個道理,需要林音和霍景澤自己悟明白。
「一個小時後我要去一趟姜家,先走了,你記得按時把藥喝了,別嫌苦知道嗎?」
倪鹿放下茶杯,起身準備離開。
林音忽然道:「姜家?是哪個姜家。」
「北城區首富的姜家。」倪鹿腳步一頓,看她一眼,「怎麼突然這麼問?」
林音的心跳倏地加快一拍,語氣有些著急,「這個姜家有沒有走丟的女兒?」
她很想知道倪鹿口中的姜家是否和姜淑有關係。
「我不清楚。」倪鹿離開帝都多年,對很多豪門世家的情況並不了解,「你怎麼問這個?」
林音握住茶杯的手緊了緊,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沒什麼,隨便問問。」
見她不想多說,倪鹿便沒多問,時間快來不及了,他沒在多逗留,離開房間。
林音睫毛下的清眸閃了閃,眼裡划過一抹凝重。
姜淑死得慘烈,她的父母卻被蒙在鼓中。
相識一場,林音無法做到坐視不管,至少她得把真相告訴姜淑的家人。
可姜淑是被父母收養的姐姐設計送上蘿莉島的,完全就是衝著要命去的,足以證明養姐絕對不是等閒之輩,如果她在蘿莉島上見過姜淑的消息傳到那人耳中,只怕會惹來要命的麻煩。
還是得從長計議,見機行事。
這個秘密她只能一個人咽下。
天色越來越黑,喝完了還冒著熱氣的藥,林音困意來襲,洗漱完後上床休息。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臉上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在撫摸她,鼻尖聞到一股濃郁的廉價菸草臭味。
林音猛的驚醒,「是誰?」
下一秒,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粗重的喘息貼著她的耳朵,「別掙扎。」
他的手迅速地拉扯林音身上的睡衣,皮膚被貼到的瞬間,林音噁心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唔唔唔……」
她清晰的感覺到睡褲被往下拉,內心瞬間湧出巨大的恐慌。
千鈞一髮之際,她亂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照著男人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啊——」
男人痛呼一聲,從她身上滾了下去,林音趕緊打開燈,看清了試圖侵犯她的男人的模樣。
其貌不揚,丟到人群里毫無特點,轉眼就會忘記長相的那種。
趁他痛,要他命。
林音抄起花瓶,重重地砸到男人身上,原本還試圖反擊的男人徹底熄火了,虛弱地躺在地上。
「你是誰?快說。」
與此同時。
剛剛走上樓梯的霍景澤,耳尖的聽到林音的房間傳來動靜,他神色倏地一變,加快速度跑了上去。
「林音!」霍景澤猛敲門。
沒有人回應。
他直接一腳踹開了門,一眼便看見林音癱坐在地上,腳邊有滿地的花瓶碎片,還有很多的血跡。
霍景澤瞳孔猛的一震,三兩步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到床上,上下檢查她有沒有受傷,神情緊張極了。
「怎麼回事,花瓶怎麼碎了,你有沒有傷到哪裡?」
林音抬眸,目光平靜如水,「怎麼回事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看到他如同看陌生人的眼神,霍景澤愣住,「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有一個男人潛入了我的房間,試圖侵犯我,他說是你指使的,為了能夠英雄救美,讓我和你和好,已經跳窗逃走了。」
聽到侵犯兩個字,霍景澤英俊的臉龐浮現濃郁的戾氣,「我馬上就讓人去查。」
林音推開他,「別裝了,自導自演的戲碼,很無聊。」
霍景澤眉骨下壓,黑眸緊緊的盯著她,「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在你心裡,我是這麼卑鄙的人?」
林音自嘲的一笑,「信任?我們之間什麼時候有過信任,你不相信我,我為什麼一定要百分百的信任你。」
「林音……」她還是在誤會他,霍景澤湧出一股無力感,喉嚨發緊,不知道該說什麼。
現在說什麼林音都不會信他。
「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以後你也不用來看我。」
林音冷漠的扭過臉不看他,渾身充滿了抗拒之意。
霍景澤眼裡浮現一抹受傷,柔聲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今晚的事我一定會查清楚,請你相信我,我永遠不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對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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