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的反應中,裴鑰意識到是自己的易感期來了,比預期提前了一個多星期。
意識到不妙,裴鑰迅速起身,抱起安久就上樓。
「老公,我餓…」安久摟著裴鑰脖子委屈巴巴的道。
「乖,馬上就去做。」
裴鑰說著,將安久抱到臥室床上,然後拿起床邊手機給下屬打電話,讓立刻開啟這棟別墅的一級戒備,即監視方圓五公里以內,不准任何人靠近這棟別墅。
易感期的Alpha危險又脆弱,無論是為保護他人還是保護Alpha自己,一般會有專門一套應對措施,越有身份的Alpha易感期越警惕,裴鑰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這次因為有安久在身邊,他不得不臨時改變部分計劃。
原定在易感期照顧他的Beta傭人不再需要,且身邊已有Omega陪伴,自然也不需要注射藥物緩解易感期身體的煎熬。
安排完一切,裴鑰匆匆做了點吃的餵飽安久,然後馬力全開的專注鋸項圈,他知道如果無法趁自己清醒時卸掉項圈,那等他也被降了智,就更沒可能標記這個傢伙了。
喝飽喝足的安久很不老實,濃郁蠱惑的信息素像沼澤一般吞噬著裴鑰,嘴裡含含糊糊的低呻:「好熱啊老公…幫幫我老公…啊…」
裴鑰本就在臨近易感期身體異常敏感,根本受不了安久這樣引誘,大腦還在堅持著以標記為最終目標,但身體已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最終握著鋸刀的手改成了薅住尾巴。
安久累的晚飯都沒吃,從下午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迷迷糊糊間,安久感覺身後的人把自己腿抬了起來,緊接著…
毫無預兆卻是極其凶的,睡夢中的Omega猝不及防,痛的當即哭了起來。
罪魁禍首Alpha把懷裡的人緊緊錮住,寬闊的胸膛貼著薄薄的後背,他親了親安久哭濕的眼睛,聲音沙啞,粗喘著安慰:「不哭老婆…不哭…」
話說的溫柔,但還是在把人炒醒後,又強制的把人炒昏了,然後鼻尖貼著Omega的臉頰,鼻翼鼓動,一寸一寸的往下嗅,就像野獸在確認自己的獵物和領地,最後心滿意足的翹起唇角。
「我的…是我的…」
Alpha抱著不省人事的Omega興奮的繼續親,嘴裡含糊的呢喃:「老婆…喜歡…老婆…」
醒來後的Omega肚子餓癟了,怏著臉有氣無力的道:「老公,好餓,吃飯,老公…」
正用牙齒拼命啃著項圈的Alpha當即從床翻起,裸著肌肉寬闊的上半身快速下樓,隨之抱了一堆現存的新鮮即食的短效期肉魚罐頭和水果,以及幾包營養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