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醃入味了。
萄果臉一白,轉而又漲的通紅:「阿久我我我我......」
「我先問你。」安久繼續道, 「幾個月前庇瑟落海的那場意外,是不是和你有關?」
今日的婚禮安久也給庇瑟發了請柬,但庇瑟因為傷還未痊癒,所以未能出席。
庇瑟受傷, 是因幾個月前的一場海上意外, 據說當時他乘坐的一艘遊輪被襲, 那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庇瑟死了,但在一個月後他又奇蹟般的回到了Y國, 而在他消失的這一個月里發生了什麼, 無人知曉。
「當然不是。」萄果立馬否認, 「我萄果做事向來不傷及無辜。」
頓了頓,萄果又小聲嘀咕道:「雖然我承認當時確實想坑庇瑟來著,但最後要不是我, 他庇瑟早就腺體破裂死的屍骨無存了。」
「所以你不僅救了他,還順便把自己獻了出去?」
「當然不是...順便。」萄果再一次雄赳赳的否認,「阿久你不了解我嗎,我可是條潔身自好,冰清玉潔的魚,這輩子連個Alpha的嘴都沒親過。」
「但你經常去夜場看Alpha男模跳脫.衣.舞。」
「我我我我我.....」
「你想說是庇瑟在你面前脫了衣服,用腹肌和胸肌勾·引你的?」
萄果忽的想哭:「阿久你不要不信,他就是這樣乾的!」
—————N個月前————
在離開邊境小城的機場,萄果並沒有跟安久裴鑰登上回亞聯盟赫城的森*晚*整*理飛機。
他跟安久說等自己處理完私事就回去找他,其實心裡已經在謀劃一個復仇計劃。
不報完這個仇,萄果覺得自己的魚生肯定要憋出大病。
離開前,安久將身上最後一瓶腺體素給了萄果,叮囑他做任何事都要小心。
第二天傍晚,一艘小型遊輪從港口出發。
庇瑟並沒有乘坐私人飛機回Y國,而是帶著一名保鏢登上了這首普普通通的小遊輪。
這是萄果的要求,他對主動求和的庇瑟表示,自己受到的欺騙太多,一時半會兒並不敢完全信任他,現在安久不在身邊,他更不敢獨自上他庇瑟的私人飛機,害怕再著了他庇瑟的道。
所以想讓自己原諒他,那道歉的地方就不能是他庇瑟完全掌控的地盤,必須是他萄果指定的。
所以萄果選擇了這艘行程要跨越上千公里海域的小遊輪。
海上,那可是他萄果的主場,他可不怕庇瑟再跟他玩心眼。
庇瑟自然也知道萄果的小心思,但他對萄果的性格了如指掌,對這趟海上行程不僅沒有擔憂,反而充滿期待。
自己大概要在那條小魚手裡吃點小虧,但他更在乎的是懲罰了自己以後,那條傻乎乎的小魚與他的關係能否恢復如初。
遊輪駛離港口,保鏢提醒庇瑟:「萄果先生還未登船。」
庇瑟站在遊輪後方的甲板上,修長挺拔的身軀側靠著圍欄,注視著逐漸遠離的岸,不急不緩道:「先等。」
「可是...船已經離岸很遠了。」新雇的保鏢不知萄果的真身,小心翼翼的疑聲道。
庇瑟笑而不語,只是低頭在手機上發了一條消息。
【在海里還是在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