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庵想了片刻,懊惱地哎呀一聲:「我這記性,我把你那裙子和岱青的西裝去裁縫店裁剪了,放一個袋子裡給他了。你快去找他要回來。」
莊靜庵和陸岱青的關係,只能算禮貌的範疇。偶爾她也會裝模作樣地擺出點款,譬如送衣服點心之類的,但次數不多。
畢竟莊靜庵也是家裡的金枝玉葉,嬌養著的,沒必要討好也不屑於討好。
昭明姬:「你不是從來不關心陸岱青嗎,你怎麼知道他的尺碼?還裁剪他的衣服?」
莊靜庵微笑:「不知道啊。」
昭明姬:「那你剪來幹嘛,閒的?」
莊靜庵喔唷一聲:「尺碼對了他也不會穿,隨便剪一下扮扮樣子怎麼了,我又不缺錢,而且又不是我剪,順水人情的事。」
......好有道理。
來到男人房間前,昭明姬敷衍敲了兩下門,沒人回。她壓著門把手,推門而入:「陸岱青,我衣服在你這裡,你看到沒有?」
「……」
室內蒙著一層早晨朦朧灰色的日光,男人近乎裸站在床邊,看樣子是剛起床,神色倦怠,抬眼懶淡地看過來。他手上還抓著件黑T,身材高大,體格健碩,古銅色的小臂肌肉蹦著筋絡,流暢賁張,光影分割,鎖骨至胸肌的曲線盛滿陰影,性感凹陷的背溝,張狂野性,叫人嘆為觀止。
面相五官偏硬的男人,身材也硬,那就是絕殺。
昭明姬困意瞬間一掃而光,瞳孔緊緊攫住男人,目光極為冒犯、緩慢、下流地,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
俗話說得好,男人二十八,一朵金花。
陸岱青頓了下,就這麼淡淡看著她,似乎想等她良心發現自己出去,但顯然女人並沒這個打算,臉皮厚得令人發笑。片刻,才沒什麼情緒地開腔:「看夠了嗎?」
剛睡醒,微微沙啞,音色極低,很有磁性。
昭明姬眨眨眼,關上門,深然目光移到他臉上,慢而清晰地吐出兩個字:「好大。」
周遭這一方里突然格外安靜。
格外,古怪。
陸岱青依然看著她,神情睏倦漠然。
她一副千萬別誤會我的表情:「哦,不是說你那兒,是說你的奶——」話到嘴急轉了個彎,「胸膛。」
「......」
「不是說好男人不包二奶?」她好整以暇抱臂,下流地對著他屁股吹了個口哨,又看著他胸膛簡潔地吐出三個字,「快包上。」
陸岱青青筋突起好幾根,仿佛繃到了極點的弓弦。
他平靜而無聲地穿好衣服,才說:「什麼事?」
昭明姬覺得,陸岱青應該把他內心所兜住的所有素質都濃縮在這三個字里了。
她笑意加深,聲音慢悠悠的:「媽媽說我的禮裙在你這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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