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再試圖去讓陸岱青相信她。
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開始以毒攻毒——
「我讓杜淮來我們家,也算是有正當理由,我不心虛。你就算介意,也無法辯駁這是目前消除我媽懷疑的唯一辦法,我的行為很合理。但你和陳蘇葉的行為,卻非常不合理。」
陸岱青徹底面癱。
「繼續。」
他刻薄吐出兩個字。
昭明姬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將一樁樁事翻出來:「打籃球的時候,她很自然地就扶上你的肩膀,臉靠著你的肩膀;你主動讓她加入到我們的約會當中;而剛才,你公開主動接聽陳蘇葉的電話,她對你顯然也有著不軌意圖。照你的綠帽標準來看,你們兩個曖昧程度,似乎比我和杜淮嚴重得多?」
陸岱青被她這番話激得夠嗆,滿臉黑灰。
「你——」
昭明姬很懂得怎麼氣他,所以沒有給他任何辯駁說話的機會,搶先打斷他,嘲諷地說:「我知道。你是想說,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氣我,你對陳蘇葉其實沒有半分感情是嗎?」
緩緩地,她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將他的話原封不動地奉還回去:
「我不信你。」
一字一頓的。
陸岱青氣得頭暈目眩,氣得感覺頭腦和身體被割裂,攥在旁的拳頭直發抖。
整顆心涼到骨子裡,又渾身滾燙。
昭明姬看著他的臉逐漸變青,像大仇得報般,忍不住在心裡哈哈大笑,倍感快意,笑得極為爽快,極為盪氣迴腸!「怎麼樣,體會到我被你冤枉的感受了吧?」
她得意洋洋地笑,眉眼飛揚。
但同時湧上來的,還有一股痛苦和悲哀,鑽心刺骨。
好像有把刀將她的心肺割成兩半,再剁個稀碎。
最親密的愛人。
最痛恨的敵人。
就是這樣了。
昭明姬笑著笑著,眼角泛出了一點微光。
......
......
……
莊靜庵還沒回來,書房裡的爭吵愈發激烈。
一句比一句更斬釘截鐵,一句比一句更氣人。極力壓低聲音,卻依然能聽見那濃重強烈的火藥味。
如果這是一場電影,鏡頭慢慢拉近書房緊閉的木門,聲音會從模糊漸漸變得越來越清晰。
「.......看過我一次嗎?」
「你以為我不想看你嗎?我們兩個的關係那麼差,我要是天天去看你,我媽能不懷疑嗎?而且今天你醒來前的幾個小時,我已經去看過你了,只是中途被我媽叫回家而已,你能不能弄清楚事實再跟我發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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