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烈看他半天沒出來,敲了敲浴室門,「岑岑?」
「嘶!」
「怎麼了?」烈烈聽到裡面的聲音,打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岑岑被嚇了一跳,「你……你進來幹嘛?」
「怎麼回事?」烈烈看著他的胸前,有點青腫,眼神一凜。
岑岑支支吾吾,把實話說了「就……今天拍攝的時候,沒注意撞了下,就成這樣了!」
烈烈嘆了口氣,「洗完快出來!」
「哦!」
昨天剛塞進去的醫藥箱,今天又被扒拉了出來,烈烈找了棉簽給他消毒「疼嗎?」
岑岑:「不疼!我當時都沒感覺!」
烈烈沒說話,小心地拿大號創可貼給他貼上。
岑岑搖了搖他的衣袖「真不疼…烈烈?」
烈烈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讓你進娛樂圈是不是正確的?」
岑岑使勁點頭「我很喜歡演戲!」
「可是會受傷,還會被罵,你不怕嗎?」
「有你就不怕!」
第65章 國後豈能是無根之人
轉眼冬至,《臨淵令》接近尾聲,小池和墨遺的感情也愈發濃厚,一個皇子一個小太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事全發生了。
躺在墨遺身側,小池看著自己殘破醜陋的身體,一股難言的絕望從心頭湧起。
他既渴望又惶恐,每晚快樂過後,明明很累,卻幾近失眠。
墨遺很忙,小池知道他在做一些危險的事,他不敢讓他有一丁點的憂慮,每天早上微微亮時,他會假裝陷入沉睡,感受墨遺從自己身邊起身,溫柔地道別,然後再睜開眼。
為了演好瀕臨崩潰狀態的小池,岑岑又開始了節食,他本來就瘦,現在更是感覺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走,大大的眼睛看得人心慌。
烈烈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專心陪他,他這個狀態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下戲後,岑岑的眼神總是游移,有時看著葉沉,有時不知道在看什麼,連續幾天,片場的人也察覺到了他的這種情況。
鄭導搓了搓手,有點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岑岑,半晌抿著嘴巴,看起來既高興又擔憂,思考半晌,他還是決定招來烈烈。
「他這是入戲了,我也是真沒想到……」
「入戲?」烈烈心中一驚,看向鄭導。
鄭導:「岑岑沒有受過專業訓練,他是靠本能在演戲,把自己完全代入了小池,這種演法,比再多的技巧都強,但太傷筋動骨,我說他最近的戲怎麼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