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烈親了親他泛紅的眼角,動作溫柔至極,答應的也極其爽快「行,今天不折騰你了……」
晚上8點了。
岑岑默念:感恩的心。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陰陰的,大概又天黑了,他這幾天過得顛倒黑白,醒了做,做了吃,吃了睡,睡了再做,連五穀輪迴之所,都是被抱著去的,要不是他抵死不從,他甚至懷疑,這人能幫他……
不敢想,太tm羞恥,他現在在烈烈面前,已經沒有任何羞恥心可言!
他努力擠出兩滴鱷魚淚,委屈巴巴,「我想下床,看看外面的天,外面的地,外面的天氣~」
韓如烈看了看他,忍不住笑道,「哦!」
「哦是什麼意思?」岑岑瞪大眼睛,「你答應了是吧!」
「我看你聲音還挺大,要不……」
「不不不,我累我累,馬上睡,睡著了!」
烈烈看著他顫抖的睫羽,心裡一片柔軟。
他把岑岑抱進懷裡,看著他呼吸逐漸平穩,思緒萬千……
前幾天,小池殺青後,岑岑一直精神懨懨,他似乎格外的累,不是像喬安那種睡一覺就緩過來的累,而是像靈魂被抽走了一樣。
他晚上總失眠,哪怕睡著了,也會夢魘,夢到小池悲慘的,快樂的,落寞的,無助的一生,當想到哪個片段沒有演好時,就會陷入無盡的愧疚中。
這種狀態,哪怕換了陌生的環境,還是調整不過來。
而只有在精神極度亢奮,再鬆懈下來時,他才能安然入睡。
於是便有了幾天的沒日沒夜,事實證明,很有效!
岑岑已經無暇顧及小池,他感覺自己的小命都快休矣。
翌日早上7點,岑岑悠悠轉醒,昨天他睡得早,烈烈此時還在睡夢中。
他轉了個身,面對面看著烈烈,小聲腹誹,哎,要不是你長這樣,我才不捨命陪君子呢!他動了動屁股,其實不疼,就是酸酸漲漲的,在他身上練了這麼久,技術好得不得了!
岑岑看著,忍不住起了貪心,手指描摹著他凌厲的眉,笑得像個傻子!
等他玩完,想要縮回手,卻被人一手抓住,岑岑驚了下,「干?幹嘛?」
烈烈嘴角微勾,「干你!」
岑岑:「……!」
看出他在開玩笑,岑岑放下心來,「你是小黃人嗎?韓如烈,啊!一天到晚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
「起開,我要起床吃飯!」
烈烈:「我給你帶回來……」
「不要!我要下……床……吃!」
岑岑說著,從他身上爬過去,剛踩在鞋上,腿一用力,「啊!」
大爺的,他收回剛剛的話,誰說不疼的,這酸爽,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