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神情如常的辛莘,心里总有点说不上来的不爽。
房间内。
沈秋白拨了魏凡的手机号,放在耳边后开始在房内来回踱步。
昨天联系他时电话没打通,鉴于他常去信号不好的地方,电话打不通是常事,沈秋白也没放在心上。
方才又看了下魏凡断更半个多月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拍了云南的花海和西双版纳郁郁葱葱的树,再看魏凡没有给自己回电话,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嘟声结束后,这个电话也没通。
他翻着通讯录,找到了魏凡团队的摄影师,拨过去后提示关机。
沈秋白莫名觉得有点焦虑,这种情绪于他而言实在很生。他只能坐在床边,劝自己放宽心,从前也有过几天联系不上的,魏凡一旦投入什么都抛之脑后的性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他就这么在房间里静坐着,坐了许久,久到辛莘来敲他的门,想用一下房间里的洗手间。
“出什么事了?”开门后,辛莘见他脸色不好,随口问了一句。
“没事。”沈秋白回过神来,越过辛莘看见电视屏幕的综艺已经播放完毕,摁亮手机看了眼时间,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2点了,赶紧回去睡,明天又不是不拍戏了。”
辛莘嫌他烦,觉得自己真是白关心他,摆手不耐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走。”
小朱已经把客厅里的垃圾收拾妥当,等辛莘出来后便要拉着自家艺人回房间去,走前还非常礼貌地说了句:“麻烦沈哥了,谢谢沈哥。”
沈秋白对乖巧的孩子总是会多几分纵容,伸手摸了摸小朱的发顶:“嗯,快回去睡吧。资本家也没叫人加班到凌晨两点的,辛苦你了,晚上做个好梦。”
小朱红着脸摸摸头顶,被翻了几次白眼的辛莘扯走了。
两人离开后,沈秋白关上门,没忘记房里还有个堪比定时炸弹的重量级人物。
他靠在房门上,双手抱胸,声音清冷,遥遥地问沙发上的人:“你呢?什么时候回去?”
沙发上的司湛没说话,反而伸了个懒腰,往后一躺,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似乎还闭上了眼。
沈秋白因之前几次司湛也算是帮过自己,前两天更衣室里的发生的那些就全当孩子不懂事,但没想到这人还变本加厉了。
难道说22岁还在青春叛逆期么?
他回忆了下魏凡22岁的时候,好像除了喜欢拿个相机随便乱拍以及把自己车卖了去投资了一部亏到死的电影被魏老打了一顿求自己说情之外,并没有什么爱跟人对着干的叛逆期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