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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你竟這麼不禁凍……」

招財將藥碗擱回案上,耳朵尾巴都耷拉,小聲心虛道,「我沒怎麼見過雪,一時玩的瘋了,是我的錯。可你也不該自己強行掰正代碼,這太危險了……」

認錯認的倒快。

可楚越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任我行何其無辜,她本應該在那一方時空好好的活著,卻被拉入這個時空,死生不由她自己。

她做不到冷眼旁觀,無動於衷。

心中莫名一陣惱,楚越覺得無比煩悶。

「宿主,你怎麼了?喝藥啊!」招財將屁股向後挪動了兩下。

楚越抿緊嘴沉默不語。

過了半晌,她才道,「聞著就苦,我不喝。」

「多大的人了還耍小性子,宿主,你這可不行啊!」

招財像是發現了什麼稀奇事,整隻貓都透著活潑,就差給楚越表演一個「餓虎撲食」。

「是是是,招財說的對……」

楚越毫不走心地附和著招財,心裡卻在盤算著該如何改變任我行的結局。

「是也得喝藥,還有,不許再想任我行的事,一切順其自然就行!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夠改變的。」

雖然心裡很受用,招財還是不忘自己的職責,一心一意地讓楚越喝藥,並提醒她不要做與實驗無關的事。

「好好好,我知道了。」

楚越:知道,但不想聽。

……

夜幕低垂,風雪漸稀。

長安城的喧囂漸漸平息,任我行獨自遊蕩在護城河邊。

寒風吹過,涼意森森。

回想起破廟的那場大火,她的心中如針扎般疼痛。

「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正信步而行,忽然聽到身後響起一陣細碎的竹棍敲擊地面的聲音,之後有人喚道:「是任小兄弟嗎?」

任我行一怔,回頭望去,見到一個瘦削的身影佝僂著走來,神情憔悴而哀傷。

仔細一看,那人竟然是破廟裡的老瞎子。

任我行驚愕地迎上前,脫口而出:「老人家?!您還活著?您怎麼找到我的?都發生了什麼?」

老瞎子的眼神混雜著憤怒與無奈,聽到任我行的問話,他的神情盡乎崩潰了似的,眼眶通紅,聲音哀絕,「說來話長,我,我還是不說了……」

任我行聽得愣住,心頭不安湧起,連忙問道:「老人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破廟不是被燒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瞎子雙拳緊握,眼中淚水滑落,哽咽著說道:「我那日出去抓藥,回去時,整個破廟都化作廢墟,濃煙滾滾,遍地焦土,只剩下……一片灰燼啊!」

說到這裡,老瞎子的臉上儘是無助與憤怒,聲音低沉而顫抖:「後來我聽別人說,那夜來了一夥官兵說是來追捕某個逃犯,卻不知怎的,引來了大火,火勢蔓延,破廟瞬間被吞沒,這事肯定不對。」

任我行的眉頭緊鎖,心頭隱隱泛起疑雲。

一場大火便將一切抹去,而那所謂的「追捕逃犯」的藉口,更顯得虛無縹緲。

她在腦海中迅速梳理著線索,這場災禍背後的隱情到底是什麼。

會與蘇珏有關嗎?

她不敢深想。

思緒停在這裡,任我行小心的環顧四周,她決定帶老瞎子回茶樓,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

待二人在茶樓里坐定,任我行才開口詢問,「老人家,你可曾查到這場大火到底是如何引起的?真的只是意外嗎?」

任我行凝視著他,目光中帶著些許探究。

老瞎子憤然搖頭,眼神透出壓抑的痛苦:「唉,說來我不知道,但總覺得事有蹊蹺。那些官兵似乎是有意而為,他們匆匆離去,根本沒想救火。他們甚至阻攔其他人潑水撲救,這定是蓄意的,是要將我們全部抹去啊!」

任我行心底一凜,暗自思忖:和她猜想的一樣,此事背後必然牽扯甚深。

其中的瓜葛怕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自那日見到蘇珏後,他已多日不曾露面。

她自己也忙著打聽破廟失火的事,可忙忙碌碌一段時間後,也沒有什麼進展,真相仿佛躲藏在迷霧之中,讓人無以窺得其全貌。

總有一些被發現的蛛絲馬跡,但在抽絲剝繭到盡頭卻是一無所獲。

如今聽了老瞎子的話,任我行更感到深深的無力,僅憑自己一個人,想要求得真相,何其困難。

「老人家……」

然而,任我行剛要開口,門外卻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她心中湧起一陣恐慌,這個時辰,會是誰呢?

「茶樓打烊了,請明日再來吧。」

「官府搜查!」

門外的聲音粗礦且不耐煩,任我行只能硬著頭皮將門打開。

門外,月色如鉤,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官兵堵在那,仿若天羅地網,看的人心頭一緊。

「可算找到你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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